荔以为酷刑已经结束,却又被那大东西堵进去,她怕得一缩,rou根更加寸步难行。 “你这浪娃,且放松些。” 他耐心地覆上去舔她的耳,舔她的锁骨,舔她的红梅果,只感受她下体微微松懈,借着先前的yin水和jingye便一股刺入。 男根尽数被她的小娇xue吞了,舒爽至极。 她也没再哭,只觉得下体撑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媚叫,闭了眼,平添几分怜涩动人。 男人开始耸弄,把着她的细柳腰肢,控制着心神,又享受着rou根被挤压吸吮的韵律快慰。 “呼……你这雏儿,可真真是宝xue。” 他又夸,精瘦有力的腰腹上全是汗滴,女人xue儿上方的平坦肚腹都被cao得鼓起来。 “嗯……啊……” 被顶弄得得了趣味儿,女人细细颤栗,嘴里都是惹人羞的哼声。 又是一个顶弄。 “唔…太深了。” 女人柔若无骨地埋怨着。 “呵,就是要入得深些,才能教你哭出来。” 奚君被她一语撩得血液激流,身下动作越发猛,回回都整根入整根出,她愉悦得脚趾蜷曲,拱着身子沉沉浮浮,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湿腻,男人的耻毛都被cao进去几根。 耻骨抵着贝rou,两颗硕大的卵蛋啪啪地拍在她的臀间,室内一阵异香。 不知道下体高潮了多少次,可身上那人不知疲倦似的,来来回回地抽弄,jingye灌得肚子胀胀的,偏生他还是有无穷的精力…… (6) 阿荔委屈得很,杀个人,还被占了身子。 她许久不做任务,当真养身子养傻了? 腰膝酸软得不行,她想哭,但被cao哭了几回,哪里还有眼泪。 拖着残破的身子回了暗门,脚一瘸一拐的,下体疼得要命。 她走到那竹子掩的房门前,越发委屈了。 又不敢敲门,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这时候该回自己屋里休息才对。 可是无端地,就是想见督主。 她坐在门前的小石梯下,叹了口气。 这白天……督主应该不在吧。 她就坐一会,一会就走。 她又愣愣地想那个和尚,心里气哽在脖子上不上不下的。 果然是个花和尚,虽然声音好听,可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忒不要脸!不知羞耻! 哼,还读了那么些诗!看着也是个文化人!看的圣贤书都喂到猪脑子里去了么!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人面兽心! 越气,下体又觉得被撑开地疼,肚子也鼓鼓的,难受得要命。 那狗和尚,跟没cao过女人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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