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竹子掩盖包围起来的,便是督主的房间。 他真注重隐私。 阿荔不止一次这么猜想。 烛火摇曳,她推开门,浴池里的汤药早就准备妥当了。 督主在等她。 这督主三十多岁了,不大看得出来,长得年轻,不丑,但是也不爱笑,身上常年一股血腥气,感觉跟个杀人如麻的恶鬼似的。 暗门的人都不喜欢他,因为他太年轻了。 杀了老督主才继承的这位子。 能杀了老督主,自然是有本事的,尽管他年轻,阿荔却服他。 所以在他选中阿荔,想要培养她成媚骨时,她一点怨言也无。 师傅说了,杀手的美色也是一把刀。 这督主真有眼光,一眼就瞧准了她的刀。 那督主不爱说话,可她却是个话唠。 “督主,今日的汤药真烫诶。” 她仿若无人似的脱下纱衣,鱼儿似的往那浴池里头跳。 嫩白的皮肤转瞬便被烫红了。 这浴池长七尺,高宽两尺多,每回泡汤药,阿荔都觉得很浪费水。 慢慢的,她欢快不起来了,蹲着闭上了眼努力压制那股熟悉的情潮。 这汤药里除了可以养她的肌肤,还掺了春药,为了训练她日后不要中春毒。 xue口酥酥麻麻的,她微微颤抖起来,好想用手指戳进去止痒。 但督主看着她,用了手,要罚的。 “督主……今日的药好烈啊,嗯…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 声音又甜又软,教人恨不得立刻进入了她,引她更多的娇吟。 那督主坐在汤池不远处的椅子上看她,桌边一盏清茶细细地煮,他眼神似乎一点变化也无,专注地看着她水波漾开的远山似的锁骨。 她闭着眼,蛾眉紧蹙,桃腮带红,美艳不可方物。 胸脯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的…… 阿荔说不出话来,只能拱起身子,不住地喘,不住地叫。 发春的猫儿似的。 她好想有一双手来摸她,想有个什么东西入她…… 呜呜呜,太难受了…… 蚂蚁在啃噬她的心,在啃噬她的下体,却偏偏就不给她痛快。 “呜呜呜,督主……” 她被憋得流了泪,可怜巴巴地浮到岸边,仰头看着那个气定神闲的人。 督主穿着青色的袍子,比往常那身暗色的好看许多……是新衣服吧。 阿荔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傻瞧着他的衣服。 穿了新衣服的人,心情会好一些。 阿荔迷迷糊糊地想。 “嗯?”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是太低了,不注意听就会错过。 “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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