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心想,这红衣男鬼看起来倒是更像沈玉锦。 “在想什么?”他的性器也格外冰凉,在衣料摩挲的声响里拓开xue口,他一面把她按在桃树上插弄,一面用带笑的柔和嗓音说,“莫非在想我不像剑山那个邪祟?” 他的阳具进到最深处的时候,妙妙咬着牙不出声,望着他的下半张脸出神。下体似乎被冻得麻木,饱胀感和冰凉黏腻的性液堵在体内,被他笑说太紧张了,说放松点,别咬着他不放。 红衣青年和妙妙说了很多话。他谈起他的过去,幼年时被胞弟所杀,他得到观主相救却因此一分为二,他的意识剥离并入天命盘留在云观,余下的rou身躯壳用于饲养邪祟赠予剑山。 他提及这些像在叙述旁人的故事,说倒也算物尽其用,只是他如今成了天命盘里的厉鬼,不能复生亦不得求死,成日虚度光阴,无趣得紧。 他说:“妙妙,来天命盘里陪我,好不好?” 太阳升起来了。 此时红衣男鬼的身形逐渐褪色,在她yindao里插弄的性器也变得缓慢僵硬,抵着软rou射了精。他的jingye也相当湿冷,黏腻地糊在内壁挂了层浓浆。 直到最后,妙妙都坚持着没有回应他的话语。 直到男鬼在日光下消融,妙妙脱力滑倒在地,她平复着心跳和呼吸,捡起衣裳勉强遮住身体,逃出了这片桃林。 妙妙心想,她再也不去试探道观的规矩了。 或许出于整夜未眠积累的疲倦,她熬过憔悴的一整个白天之后,夜晚再次到来时早早爬上了床。 这次入睡得很快,然而半夜还是惊醒了。 她听到敲窗户的声音。 妙妙蒙头缩进被窝里,对敲窗声充耳不闻,她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动静渐渐消散了,她勉强松了口气。 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然后对上了一双空荡荡的眼眶血洞。 男鬼的眼眶洞里满溢而出的鲜血浸湿被褥,也淌在她的脸上带来潮湿的寒意。 他说:“妙妙,你好暖和。” 他说:“不只是我,天命盘里的所有人都想与你亲近。” 他尝试掰开她的双腿再度进入她的身体,然而这次不如昨夜的成功魅惑,他没能使她当即心神恍惚进入情欲状态,仓促地用阳具抵弄却被干涩xue口排斥在外。 他那物本来就生得硕大,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更难以交合,他顶了几次都没能拓开,逐渐没了耐性。他的指甲猛然增生长出尖刺,尖爪往自己性器用力一刮,阳具顿时表皮破裂迸溅出鲜血,凭借血液的润滑,被暴力撕裂的男人性器终于喂进了她的体内。 他说:“妙妙,你钟不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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