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得更紧,紧到沙棠呼吸不畅,沙棠很想逃离白蛇的cao弄,很想义正严词地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感觉。 但这些反抗终究是徒劳,他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在白蛇的动作下意乱情迷。 “啊……嗯……” 他的下身被抽插出温热的液体,水声渐渐变得能够听得清楚,性快感加剧羞耻,他咬着牙,面颊的红润不知是因快感的迷离,还是愤怒的象征。 白蛇另一根性器挤在两人之间,贴着沙棠的性器相互摩擦,白蛇舒服得嘶嘶吐信,他蛊惑道:“你可以叫出声,这附近不会有人来的。” 沙棠还是宁死不屈的模样,尽管他的腿抖得越来越不受控制,腰跟着白蛇的动作浮动,那不可忽视的快感在慢慢充盈他的脑袋。 “啊……” 他终于是没能在高潮的袭来下继续憋住声音,他的腿抖得向两边张开,性器中射出白浊黏答答地涂抹在一人一蛇之间。白蛇的动作算不上多快,毕竟蛇的身躯本就不适合抽插的活动,但他进入得很深,在沙棠最深的地方射满同样没有温度的jingye。 沙棠的腹中积攒一团冰冷,他还得靠自己的体温去适应。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温度,提醒着他被面前的“牲畜”cao弄,甚至被又一次内射。 沙棠抬手拍拍身上的白蛇,他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下紧缠白蛇的性器,他等身体从性爱的情欲中缓和,脱离,才抱怨道:“老东西,要带我下雪山还非得和我亲昵一下?” 白蛇分开上下颌,轻轻咬在沙棠肩上说:“作为父亲思念孩子一下也是合理的。” 他从沙棠体内退出,刚一拔出去,大沽jingye就从沙棠的体内流出,沙棠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好让jingye少留在自己体内。 他抬眸,紫眸中满是怨毒道:“一派胡言,是你把我送上雪山当祭品,现在又是你说思念我。” 白蛇的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眼眸中却满是戏谑之情,他的尾巴缠在沙棠身上,语气带笑道:“不用在雪山的日子里,去我的公司工作如何?” 沙棠的白发凌乱地披散在他的脸上,使他的狼狈和苍白显出病态的美。他咂舌道:“你这是在询问我吗?你这就是在给我说一声罢了。” 白蛇乐呵呵地带着沙棠下山,沙棠在心里嘀咕着明明对方平时带盐走都是驮着的,怎么对自己就是拽着捆着拴着?果然这老东西是不会允许被自己“骑在头上”的。 沙棠索性眼睛一闭,睡上一路。 等他醒来,他躺在一张柔软的白色床铺上,而他的父亲已从白蛇的模样变回原本的样子。 一头与他一样的白色长发,柔软地披散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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