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犯困。 “怎么想到看玫瑰人生?” “嗯?”女儿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老师在课后推荐的,我们最近讲了奥斯维辛集中营。” “二战历史?” “对呀,”她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唏嘘,“可吓人了爸爸,老师放纪实影像的时候我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被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女孩很乖地任由她捏,许恽的手劲在她身上向来很轻,用父亲的话说就是她太瘦了,骨头上都是rou,肯定怕疼。 许酲妍的眼睛没再看银幕,转眸看向父亲,阖业最近在印尼开发了新的供应链,父亲是去考察的,飞机飞了六个多小时,一落地就开展视察,比原定回来的时间早了两天,她的手指在许恽的手掌上勾起来,食指一点一点地搔着他的掌心,“爸爸困吗?” 许恽只是看着她,没有正面回答,“小懒猫困了?” 女儿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 许恽把她养得娇气了,郑管家原本想给二位送些饮料,看到父女俩在沙发上偎在一起,不忍打搅,放到一旁,跟翠嫂闲聊起来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 大概是打过招呼的原因,许酲妍在学校过得很是舒坦,再也没有人敢找她的麻烦,郑管家每次和司机接送她上下学,有时候许恽也会亲自来接。 许家家大业大,但许恽平时不怎么和家族里的亲戚走动,这些日子风平浪静,只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许老太爷今年八十高寿,过几日要在东海宴小办一番,老爷子是生意人,有些迷信,不太愿意大办,认为过生日应该避讳着阎王爷,许恽却是肯定要出席的。 老爷子膝下孩子很多,但安稳活到现在的很少,许家早年军火发家,缅北的生意做得很大,后来才来内陆洗白上岸,早些年许老爷子有位异姓的结拜大哥,官运亨通,许家能有如今的家业,他帮衬不少,许恽是他原配的次子,原本家业不全由他继承,他还有个孪生的兄长,比他大六岁,根基比他稳,为人也更谦和。 只是手段没他硬。 相传许先生是弄死了自己的亲哥哥才上的位,只是江湖传言毕竟没有事实依据,未免众口铄金。 许先生年二十的时候,家里给他安排了一位未婚妻。 正是那位结拜大哥的独生女。 许先生和她定了婚,带了戒指,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最后却力排众议,把婚约退了,要娶一位没什么名气的舞蹈剧演员。 许家闹了好一阵,那段时间的阻力不同凡响,像是有一把大火笼罩在老宅上空,最后也不知几方权衡,许先生还是如愿以偿,将她迎进了门。 这位传奇的女子,便是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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