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不用担心失去或者伤害。 纳西不是可以玩弄的对象,不想伤害他天真纯净的心灵,但也不会想和他谈恋爱。她不愿被任何人绑住。 做朋友就好,平等的朋友。 他的眸光黯淡下来,眼神涣散,瞳仁放大,又变成一具死气沉沉的精致人偶。 “我还以为只有朋友,可以像你和他们那样亲密。”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琥珀震惊地抬头看他。 察觉琥珀探究的目光,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眼神躲闪。 “知道多少,怎么知道的?”她揪着他敞开的衬衫质问。 他痴痴抱住她,埋首在她肩窝处,摇头。 “不是的,我可以解释,能原谅我吗?” 还未解释就要求原谅……琥珀强行抬起他的头—— 泪蓄在眼眶里,蓝色瞳仁大而无光,这副迷茫的纯净下,埋藏一整座花园的腐烂,越靠近,越危险。莫名生发出一种天真的残忍感来。 “解释吧。”琥珀放下手,撑在床上。 纳西垂下眼睫,试探性触碰她垂下的手,只敢让自己的手钻进床单和她手之间的缝隙里。 “我骗了你,对不起,我明明可以预言,”他偷偷抬起眼,观察琥珀的表情,“那都是我从预言中看到的,所有……” 琥珀不理解,问:“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她想不出隐瞒的理由,在占卜课上不及格有什么好处吗?紧接着她又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预言的画面不会像看电影一样清晰吧?! 那她还有隐私可言吗?! “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说出来,我很害怕。”他握住琥珀的手指。他不敢说,今天的事从他预言出来那刻起,已经在他脑子里,演习过千万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琥珀不说,他也不会探究她身体的秘密。 “那你能告诉我,今天的事也是你预言过的吗?” 他点点头。 她心情复杂,怪不得会这么熟练,“你有预言过我很多事情吗?” 他点头。 琥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自己的生活被偷窥了,她无法接受。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上床了。上床,就是我们刚刚做的那些事。”她为他解释,“还有,不要随便预言我的事。” 长久的静默,琥珀的手被他攥出汗。 纳西抬起头,眼泪一滴滴掉下,像没拧紧的水龙头,“为什么,为什么朋友不可以做这些事,明明我们都很开心。” “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思考彼此的关系……而且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可以去预约学校的心理咨询。”琥珀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扯自己的手帕塞给他擦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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