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些痕迹……若我当日在赏菊宴之前及时出手,哪怕偷偷将你藏匿起来,也不会叫你如履薄冰亲自为饵。" 温怡卿心头一紧连瞌睡都散了两分,还不等她深究林君竹话里的含义,一个冰凉圆滑的东西抵在了xue口。 她猛地睁开眼扭头去看,林君竹仿佛能提前预知她的动作一般,缠着纱布的手压住腰后,轻而易举地挟制住她的动作。 玉势在泥泞的花xue处轻蹭了两下,片刻便被清亮的水液打湿,温怡卿身子一抖,那坚硬的东西没有片刻犹豫直直地闯了进来。 “啊……” 那是死物没有半点温度又坚硬无比,侵入时被强行撑大的xue口连带小巧紧闭的后庭都抑制不住地收缩,林君竹看痴了掌心用力揉过软弹丰盈的臀尖,拇指指腹按在后庭仿佛要破入一般。 “唔,”温怡卿惊恐地抗拒起来,“子逸!不行,那里不行,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挣脱不开,好在在反手阻挠前林君竹已经听话地挪开了手,只剩玉势占据着甬道,在层层重叠的rouxue里不疾不徐地向里挺进,最后抵在花xue深处,胀得温怡卿小腹发酸夹着双腿低吟出声。 她的手被林君竹用力扣住,两人双手交叠十指紧握,敏感的内壁频繁收缩像是想将异物排出,可林君竹却抵着玉势不叫它滑落,甚至入得更深。 贴在后腰的性器慢慢胀大发烫,没一会就直挺挺地顶在臀缝上,温怡卿难耐地拧起眉心嘴里胡乱地唤着林君竹的名字求饶撒娇,身后的人始终只是安静地抚着她的小腹,迟迟没有动作。 耳边的轻呼声越清晰林君竹越是兴奋,拥紧她的腰身将玉势推得更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早地吃了避子药,况且以温怡卿如今的身体是根本无法承受有孕生子的苦楚,可林君竹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想要借此独占她的鬼祟想法,如同魔怔了一般。 “若萧沉当真胜了,你便随他同去吧,我会帮你。”林君竹声音轻哽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玉势缓缓抽离时带出点嫣红的媚rou,圆钝的顶端拔出的一瞬间精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趴在男人的怀里又小死一回,温怡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被磨得酥麻发烫的内壁还残留着玉势冰凉的触感。 她听了林君竹的话一时语塞,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一人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却为何从不问我的意愿?” 林君竹面容凝滞陷入沉思,等胸口传来钝痛才忽然醒悟,紧张又无措地看向温怡卿盛怒的面容:“我……” 身体承受的快感太多,温怡卿艰难起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下脸用被褥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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