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也眉眼带笑。 “其实病前的脸颊更圆,”温怡卿看着纸上出现的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恍如隔世,她喃喃自语道,“我竟从未发觉原来我们居然如此相似……” 挪开乌木镇纸与画中人对望,温怡卿眼眶发酸不自觉就落了泪。 虽然上一世病痛缠身痛苦难忍寿命只停在短暂的二十四岁,可魂魄囿于大周的这段时日也并不惬意,好些时候都盼着立刻魂飞魄散才好,人世间实在太过辛苦。 在这封建王朝没有势力没有人脉,虽然幸运托身为太后也是个空架子的纸老虎,这点微薄的筹码连自己都保全不了,何谈替温怡卿在晦暗诡谲的朝堂下保住温、金氏族,保下骆烟? 忽然面颊覆上一阵暖意,温怡卿抬起脸泪水不受控制滚得更快,她哽咽着低下头将脸埋进大氅里,又想起狐裘名贵连忙偏开头。 萧沉哭笑不得,顾不上湿濡濡的掌心展臂将她揽进怀中:“这些日子什么事都压在心底,想是憋坏了。” 温怡卿安静地趴在萧沉的胸口耳廓悄然泛红,她从来都明白情绪发泄在解决问题上是最无用的,只是人总有失控的时候,所以才会好奇萧沉到底是如何做到自始至终的平稳冷静,从不展露半点脆弱痛苦和迷茫的情绪。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你在陛下殿中坐了一夜,若不嫌弃就在西暖阁小憩一下,”温怡卿平复再三,抬手轻推萧沉的肩头,“我去偏殿看看琅沐如何了,我已经向周晏然要了她来。” 萧沉颔首却仍不想松手,掌心滑至脊背虚环住她:“同你一道去,琅沐是何身份尚且不明,独自留我在这西暖阁又怎会睡得安稳。” 温怡卿扬眉有些诧异萧沉居然不打算多过问什么,这反叫人觉得有些不习惯,她垂眼点点头:“也好。” “怎么一副心虚样?”萧沉微弯下身子偏着头试图对上她的双眼,却被数次闪躲开来,“昨夜宴后你已然熟睡……”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我当他是君子才勉强信他两分。” 温怡卿闭了闭眼丧着脸解释:“昨夜的情况实在有些复杂,也是我自己酒后乱了心性一时间得意忘形。” “不过,”她忽地抬起头,对上萧沉面无表情的脸还是有些犯怵,“只是意外而已。” “是我不该放任你同周晏然交易,”萧沉无奈地轻叹口气,又一脸严肃地追问,“此事可确保无人知晓?” “在摄政殿不巧被宫人撞见,但是宫人并未瞧见我的模样,只以为是琅沐。” 萧沉眉间一紧:“这倒无碍,毕竟琅沐已经交由你来处置,摄政殿他会自行处理,你不必担心,只是琅沐不可再露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