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是子逸,昨日他回殿后留下的,”周晏然面露窘迫居然也红了脸,越说声音越低,“我本以为是用不上的,没想到……” 温怡卿冷哼一声:“你也不怕是毒药。”“若是毒药便也罢了。”周晏然撇开脸,复杂的神色藏入暗处。 听了这话,温怡卿也不免沉默。 船帘缝隙处水光浮动,周晏然收起思绪:“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若是难受就先帮你弄出来。” “很快,”见她抗拒,周晏然放缓了语气,“在里面久了,恐对身子不好。” “你知道不好还弄进去!”温怡卿委屈得瘪嘴,推拒着他的胳膊,可是用了多大劲都是不动如山。 修长的手指从膝头如灵活的小蛇盘绕而上,一直到光裸的大腿根,周晏然停下深入的动作低声问道:“当真不用我?” 情潮退去转而清明,羞耻心膨胀数倍。 他的身子靠得这般近,近到肌肤纹理清晰可见,深如潭水的瞳仁也能映出她的面庞,单是如此就让温怡卿臊得忍不住要逃,更别说叫让他帮忙做这样的事。 周晏然的指尖冰得她直打寒颤,领口涌上的热气又蒸得她脸颊绯红,仿佛置身冰火两重之境,温怡卿神思迷乱呼吸也跟着乱了。 男人惯用熏香清浅萦绕在鼻尖,他弯下身不依不饶地追逐着她闪避的目光,似乎真的在等待她的回答。 “自己弄得干净吗?” 温怡卿耳根红得滴血,可他面色沉静不见半点轻佻,连嗔怪都无法名正言顺。 “方才进得颇深,最好全部探进去再引出来,记得屈起手指,”周晏然自顾自地说着,手从腿上移开还顺势理了理她的裙摆,“如若还是不行,腹下用些气力一块排……” “别说了,”温怡卿抬手捂住他不停张合的嘴,她紧闭双眼掩耳盗铃,“你快些。” 周晏然眼底浮起难以探查的笑意,他拉住纤细的腕子,轻啄她的指尖和掌心:“放松。” 周晏然每一声喘息每一寸靠近都能激起阵阵涟漪,身子如湖心扁舟随风漂浮,不知如何才叫放松。 指尖触碰过的地带难以抑制地紧绷,以至于指腹点上花唇时猛然开始颤抖,她埋着头闷闷低哼时仍记得船外立着一人,饶是指尖拨开花唇抵上xue口,也愣是咬着唇没吭一声。 冰凉的指腹上下滑动,沾了湿滑的水液才挤进嫣红的rou缝,刚一进入,被灌得满满当当的甬道就溢出浓厚的白浊,在手指与xue口的缝隙缓慢流向股沟。 xue口湿软得厉害,探入却又紧窒得仿佛只吞得下一根手指,周晏然左右轻摇两下扩张着并入第二根。 “啊。”短促的呻吟化为气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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