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对桃花剑重出江湖一事,置若罔闻。 “师兄。”而他在意的,只有师兄。 “还冷么?”师兄坐在桌前,淡然地看他。 他抱了抱怀里的汤婆子,有些丧气,“心冷。” “那你多捂捂。”师兄不为所动。 来气。 “师兄你冷么?”他坐了起来,殷勤地问着,“我给你暖暖。” 师兄断然拒绝,“不必。” 他沮丧不已,见说不动心硬如铁的师兄,便只得翻身躺下了。 不多时,房间里便只剩下轻浅而均匀的呼吸声。 他稍坐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被子掖好。 碗碗睡相不太好,睡熟了以后便总是四仰八叉的,小时也这样,又踢又踹还抢被子。 碗碗有很多不太好的习惯,他并不在意,只希望碗碗往后心仪的姑娘,也不会在意。 【我已见过那么多人,却从未改变心意。】 今年年节时,碗碗喝多了,强硬地抱着他闹腾。 他其实也清楚,事到如今碗碗对他已不是闹着玩,更不是一时兴起,但他总想,碗碗往后还会遇到更合心意的人吧。 不必是他。 也不该是他。 酒碗发现自己好像被盯上了。 他和师兄还没想好要怎么接近陆熹微,便先被另外的人缠上了。 “你说这话也太伤人心了,什么叫另外的人啊?”徐姑娘万分不满,“阿碗,我们可是有共度了一夜的情分在的。” 酒碗闻言顿时头皮发麻,什么就共度一夜,不要讲这些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啊,特别是他师兄还在呢。 还有阿碗是什么鬼称呼? “徐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如此行径,我郎君会介意的。”他只得一边躲开徐姑娘不安分的爪子,一边往师兄身边挪动。 但徐姑娘如今对他的怪声怪调已完全无感了,真是让人头疼。 更让人头疼的,还是师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筠箬。”他一侧脸便能看到师兄捧着茶杯,品的很是入神。 这壶高碎都加了两次水了,寡淡无味,有什么好喝的! “我们也只是普通的交际嘛,你郎君那么风度的一个人,肯定不会介意的。”徐姑娘显然很是擅长给人戴高帽,哪怕师兄根本无所谓,但帽子戴上就不好摘了。 不论是高帽子还是绿帽子。 高帽子便罢了,躲着点就是,但绿帽子一旦戴上…… 可他这所谓的郎君似乎也不介意,或者很是乐意他被旁人撬走。 即便自己头上绿帽子层层叠叠,可能还觉得是一种荣耀。 但韩筠箬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来劲。 趁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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