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箐左处心积虑地把碗碗变成新的桃花剑,就只是为了杀人么?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陆熹微软倒在地,不住的咳着,看着她始终紧攥在手中的纸张,似乎是什么画,便将东西扯了过来。 不禁愣了半晌。 这画上的人,那副容貌,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师父……” 他之所以会认得一枝春,是因为师兄给他画过一枝春的图,是因为一枝春本就是师父的佩剑。 虽然不太清楚桃花谷的赠礼为何会成了师父的佩剑,但师兄说过,自记事起,师父便一直拿着一枝春。 所谓盗剑,不过是无稽之言。 但一枝春十五年前就随着师父下落不明了。 桃花谷是怎么找回这把剑的? 既然能找到一枝春,是不是,也能找到师父呢? 他其实对师父没什么印象也没什么感情,但师兄很在乎的。 “阿碗,吃点东西吧。”徐箐左递来了一个牛纸包,他垂眸敛目半晌未动,全当没听见也没看见,只是握紧了一枝春,细细地抚摸着剑鞘上的雕花,思虑着自己的心事。 眼下,徐箐左要他杀的人,就差最后一个了,但要去杀人的话,这最后一颗解药只怕他赶不及送回去。 “阿碗,吃点东西。”徐箐左的声音僵硬了起来。 他这才掀了眼皮,无甚表情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不敢吃。”哪怕他吃了避毒丹,哪怕没有毒,哪怕他二人是在同一个摊位上买吃的,他也不曾吃过徐箐左一星半点的食物。 徐箐左面色骤然一变,侧过脸半天才冷静下来,“我不会害你们的。” 他有些诧异,觉得可笑。“说这样的话,你自己信么?” “只是你不信而已。”徐箐左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很是不以为意。“我可以替你回桃花谷。” “大可不必。” 徐箐左抿嘴,终究没说什么。 韩筠箬只怕已然醒来了,桃花谷的人是拦不住那个疯子的。 “你不想知道一枝春是从哪儿来的么?” 酒碗定定地看了会儿徐箐左,忽地一笑,“想啊。”紧接着又冷了脸,“但我不想听你嘴里说出来的。” 徐箐左眼角一抖,“你何必呢?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么?” “如果是你的心上人躺在桃花谷里生死不明,你还会觉得很好么?” 徐箐左神色有些复杂,“有什么不好的,起码是完完整整的躺在桃花谷的。” “那是你,你愿意不代表我也愿意。” 徐箐左翻了个白眼,但眼珠一转,就又诡异地笑了,“阿碗,你师兄若知道你为了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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