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回初嫁时
白木槿软倒在公爹的怀抱里,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着,小屄紧紧地贴在公爹的腿上,随着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一股热流涌到景闻铖腿上。 意识到这是儿媳在他腿上蹭出的yin水,景闻铖险些破功,若不是余光瞥到桌上还放着没写完的帖子,他真就再也把持不住,当场就入了这小肥屄,差一点,真就只差一点。 他是个男人,但也是父亲,对长子逝去的悲痛到底还压制住了熊熊yuhuo,他叹了口气,抱起还在恍惚中的白木槿送到一旁的床榻上。 白木槿的衣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穿与不穿已是没有太大差别,景闻铖干脆把她剥了个精光,拉过锦被来给她盖上,“今晚不用你来守夜,你安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还有事要忙,到时候可不像今天这般轻松了。” 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沿,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是,明儿个有什么事,父亲只管吩咐我就是,我会好好干的。” 此时的白木槿太过天真,还以为她要做的是什么体力活,殊不知那些活计虽然也耗费体力,却总归与她所想的差了太多。 她已是xiele好几次,本就困倦不已,如今躺在舒服的被窝里便再也挡不住nongnong的困意,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景闻铖垂眼看着儿媳那红艳艳的小嘴,花瓣似的勾人,他缓缓俯身,纵着自己在那娇嫩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从长子咽气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与这个温柔乖巧的儿媳纠缠不清了。 他长吁一口气,继续坐回桌边去写帖子,只是唯有他自己知道,一向平静的心湖,终是起了波澜,而那掀起波澜之人,正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睡得香甜。 思及此处,景闻铖又将目光投向床榻,只见她睡得脸蛋都红扑扑的,看起来睡得极沉。 景闻铖无奈地自说自话:“这才xiele两三次就累成这样,明儿个也不知道会累成什么样子。” 景家在陉安城乃是一等人家,需要景闻铖亲手去写的帖子也不多,他写完之后便将帖子交给周顺,转身去了灵堂,站在景修昌的棺材旁,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就这样默默地站了许久。 后半夜,弯月西照,白木槿小腹内涨,起夜过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坐回床上,拥着被,看着月光从窗棂的缝隙里挤进来,回想起景修昌这个人。 景修昌是她的夫君,虽然他们之间并无夫妻之实,可他却是对她最好的人。 白木槿生于草民之家,日子过得艰难,父亲四处给人打零工,母亲做些浆洗衣裳的活计,日子过得勉强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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