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花厅内,她拉着贺兰阿姊往外走,跟进来的冬月对视一眼。 冬月领会,捂着帕子在胸口,戚戚道:“小姐...夫人..夫人殁了...” 贺兰秋惊叹一声,青梨开口道:“阿姊,不想惹你晦气...” “冬月,送阿姊回去。” 贺兰秋被冬月带着出了院子。常夫人很快就赶了过来,很细心地拿帕子在腮边擦过,不见半滴泪,声音却带有哭腔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照料着,亲家怎么还是...”言罢,还着急地跺了跺脚。 几个府医都站至院中,面面相觑,一道拱手,异口同声道:“夫人节哀,虞夫人这中风之症本就有猝死之险,昨夜还喝过汤食,不想今早便...” 常夫人又哭过几声,摆摆手叫府医退下,上前抓了沈漆云的手,道:“云娘...担心哭坏身子,亲家的后事我自来安排,你不必劳神,说来也是我的错...” 沈漆云才病过一场,身子还未好全,冷冷看着几人打擂台,心道常夫人整日顾着方氏的孕氏,哪还记得母亲的死活,这会儿倒装起菩萨。 她的视线落到一旁青梨身上,见人哭的梨花带雨,冷笑一声道:“我要去看过母亲。” 这话一出,众人惊愕,常夫人咂舌半晌道:“亲家遗身在哪?” 有个嬷嬷答道:“被小厮送到内间,正准备擦身穿寿衣呢。” 常夫人朝青梨和沈漆云道:“好孩子,你们去看过一眼,别待太久,叫亲家安息着。” *** 那边谢京韵已抵达常府,身边跟着那姓柳的同僚,此人原名为柳献,年纪不大,但已是礼部的老油条,死守着三纲五常的规矩,以酸腐出名,专在长生殿内舌战的角色。 柳献乐呵呵,心道有喜事能凑热闹,能得几奉吊银,何乐而不为,跟谢京韵并肩进门时,他问道:“谢弟弟,常府的哪家小姐?” 谢京韵答过,柳献唔了声道:“沈家?倒没听过。” 谢京韵回:“我同她是饶州时的同窗,知根知底...” 柳献一听同窗,便唉声叹气道:“我早跟官家上过奏,本不该让女子上书熟,虽隔着幕帘,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女子该本本分分的学些女德女诫,相夫教子才算正道...” 见谢京韵脸色不大好,柳献收声,嘟囔补充道:“不过能成就你们一对璧人也不算什么坏事...” 这柳献最推崇女子三从四德,孝道廉道,谁家的寡妇终身未嫁,谁家的女子多守孝了几月,他准要写一个折子赞颂。 大燕民风开放,朝廷中亦有人写诗同他呛声,讽刺他眼界狭隘,奉着酸臭规矩,这辈子都将眼睛落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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