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哥哥,只疼她,只爱她,直到她听见—— “小妹,芙儿,哥哥好想你。” 那一刻,呼吸都停了,柳保全知道,明明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每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听到他口中喊的是别人,她总是觉得痛心。 她恨他,惧他,但也爱他。 这很痛苦,在这一刻,所有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只剩麻木。 这样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她出生就是个怪物,为什么父亲从始至终都不能爱惜她,为什么到了最后她依旧是一个人,一个替代品。 她不知道,在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中,她被迫送上了高潮,或许她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郑幸没想到柳保全会跟来,按道理作为一个外人,他没理由参与进来。 “mama,这傻子为什么在这儿。”郑幸瞧了眼走在郑晓华身旁的柳保全,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有些滑稽,便忍不住转头附在母亲耳旁问。 “他爸没了之后,你大伯看他可怜,便收养了他。”郑芙一边走一边揽着儿子宽厚的手掌,在手腕的疤口处轻轻摩挲,微微皱着眉,像在回忆什么,“我还记得,没离开家那会儿,你外婆还因为这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如今要是仔细算来,他参与这事倒也没错,毕竟也算得上他半个外婆。” “哦,那他爸什么时候死的,他妈呢?” “太久的事了,mama也记不太清,不过依稀记得他妈跟人跑的那年,你应该有五岁了。”郑芙笑着说,“小时候他虽年长你几岁,却总爱跟在你屁股后面。” “嗯。”关于柳保全的记忆并不多,唯独摘杨梅这事他记得特别清,但也仅此而已了。 见他一瘸一拐又痴傻疯癫的模样,郑幸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可怜?好像也不是,具体来说,也许是庆幸。 庆幸母亲没有抛弃他;庆幸他也曾被母亲放在心里,疼过、爱过;更庆幸自己长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什么样都好,郑幸想,只要mama还在他身边就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去后山的小道曲折蜿蜒,一路往山顶延伸,路边碎石遍布,是条极难走的路。 郑友娣扶着树干坐下,对黄友军递过来的水瓶视而不见,眼睛死死盯着由于不小心扭到脚而被儿子背着的郑芙,想起她受伤时大哥心疼的眼神就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她总能什么都不用做就获得大哥所有的关注。还记得小时候,大哥从镇上读书回来,总会带各种各样的小物件,从来都是他想带什么就带什么,从来不听她和郑东的愿望。 唯独郑芙,大哥总是对她有求必应,要是她要天上的星星,没准大哥也会给她摘下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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