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试探性地叫它名字,挥着手示意它我回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它才试探性地朝我走了几步,轻轻嗅着我的手,似在确认什么。 忽的,沈先生从我身后将我抱起,细细吻着我的耳垂,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它还没完全恢复,自然是怕你的。” 怕我吗? 我垂下眼努力思考这其中的关系,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那段同加加相依为命的日子,总觉着它不应该怕我。 我攥紧沈先生拥住我的手,声音如撕裂般喑哑不堪,“我……想休息……了……” 回到房间,不一会儿我便沉沉睡去,梦里是一团浓重粘稠的黑,我如置身湖底,滔天袭来的窒息感将我包围。 远处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尖叫,淋着血的人嘶吼着朝我奔来,拽着我往湖里去,我挣扎不能,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重。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下着雨,空气中带着点泥土的微潮腥气,那女人拽着我走过了屯里最长的那条街,把我扔进了李老二专门用来拴狗的箱子里。 他狞笑,毫不留情撕碎我的衣服,嘴上生出和那女人类似的触手,一寸一寸将我吞噬殆尽。 好脏。 我挣扎着从梦中惊醒,屋外雷声大作,电闪雷鸣。 那日留下的黏腻触感仿佛烙印在rou里,我大口喘着气,拿着指甲刮着外头的皮rou,好似这样就能将脏污带去。 泪水混着血水,钻心的疼痛让我愈发思念沈先生,我抱起怀里的布娃娃,辗转之下敲响了他的房间。 沈先生穿着件灰质睡衣,不常见地戴了副眼镜,一见是我便蹲下摸摸我的头,声音温柔地好似在水里泡了许久,冰冰凉凉,很好听。 “怎么了?” 我抓过他抚在头顶的手,握住,一时间声音抖得不像自己,“雨,好大的雨。” 他一把抱起我走进房间,里头只余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和一台亮着屏的平板电脑。 窗外依旧雷声阵阵,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我攀住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往他怀里缩,“怕。” 他笑得无奈,温热的手掌拢住我微凉的双耳,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怕打雷?” 我埋在他的肩窝,点头细细嗅着,他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 “轰——”屋外雷声大作,沈先生突然抓着我的手放在灯下仔细查看。 一道道细长淋漓的伤口在灯下显现,如同一条条腥臭的毒蛇,在浓得化不开的黑夜里呲起带血的獠牙。 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而后起身在衣橱翻出医疗箱,用棉签沾着碘伏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 我低声啜泣,心中酸酸胀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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