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還是火辣辣的疼,她撫著屁股上一絲絲的痕,傷口很細、很小、卻又發紅得明顯,再嚴重點的,有的已經滲出淡淡的紫以及瘀青常有的黃綠,就像剛刮完痧一樣,看著也挺瘮人。 今天的客人來了個七七八八,有錢的也有,沒有錢的也有,沒錢的沒看上我,有錢的倒是看上了,起初是輕瞥一眼,再來是上下其手,最後是把我帶走,當然,錢是付了的,交易就是這麼簡單。 他領著我上車,路程是那麼遙遠,上車之前衣服還整整齊齊,上車之後就亂糟糟的了,內褲被隨便丟在了車門縫裏頭,單片的連身裙理應及膝,此時早已跑到了胸上。 常態不是平常過的一般日子叫作常態,是自己常經歷的,才叫常態。 同樣的情況,一般的女孩可能會慘叫、大哭、求著那個人放過她,但是你知道嗎?麻痹的人是不會說話的,她會毫不吭聲的看著男人幫你把衣服扒的一乾二淨,再順其自然的成為他身下的狗,一邊哼叫,一邊認份的舔著人家的東西,還覺得這就是她的命,她活該被這樣對待——大概這就是家養和野生的區別,認同了主人,並且成為主人的所有物,任他擺佈。 車停了下來,車上的人動作也跟著停止。 「下車。」 司機一旁負責「照看」我的保鑣拎著我下車。 抬頭一看,那是一棟別墅,裏頭有個巨大的中庭配上一座雕著「魚躍龍門」噴水池。 哈哈,魚躍龍門。 失去氧氣的魚躍進了龍門,就能一飛沖天了嗎? 終究是得看魚有沒有本事活著。 路樹也修整的整整齊齊,無一處不透露著豪氣。 「這裡就是豪門。」彷彿是這樣寫著的。 來到了門口,花朵為了歡迎來者而盛開,緊接著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身燕尾服配八字鬍,頭上的銀絲告訴我他年齡不輕,我誤以為是他,我的主人,我拙劣的行了個大禮「主人好。」 「不,不是我,我是這裡的管家,你的主人是我們少爺,接下來的日子你歸我管,安排工作也是我負責。」他舉起手示意我不用行禮。 我一怔,想想也合理,就應了他。 管家一瞥,嬌小的身軀卻也皮膚白皙,透著一絲絲紅潤的臉頰,管家從頭頂倒腳趾也不過是視姦了一遍,嘴角微揚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低下頭,眼睛能看見的只有自己不加一分修飾的三寸金蓮。「…我沒有名字,隨便您怎麼取吧。」 「就叫你漀吟吧。」 管家想了一下,估摸著這小女孩進了門高低也不想逃跑了。 這勻稱的臀,光站著就撅得高高的,稍稍扭了兩下,越發誘人,四捨五入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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