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长达几分钟的时间……好了,这么丢脸的过程我就不再赘述了。 总之在一切结束后,我和我的衣裤一动不动地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双双失去了尊严与清白。 吸水性极好的棉衣裤吸饱了尿液,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那股伴随着体温一起出来的热意烫得我想哭。 当然,这一点热很快逸散了,只剩下潮湿的凉,还有我心里哇凉哇凉的凉。 一想到早上来了她们看我的眼神,我就想死。 我麻木地在刺鼻的尿sao味里被风干,体会到了比等死还恐怖的事,那就是等社死。 在麻木之余还不忘安慰自己,只是尿了,至少没有拉身上,哈哈。 感谢消化系统,感谢我的小肠大肠直肠与肛门,给我留下了最后一点尊严,阿门。 为了不重蹈覆辙,我准备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同时也希望她能够在看见我狼狈模样的第一眼,就意识到我已经遭受了人生最为痛苦最为深刻的惩罚,就……别再搞其他的了。 我撑到眼睛胀痛泛起了血丝,最后还是很没尊严地睡死了过去。 早知道不如一头撞死了。 天知道被窸窣声吵醒的那一刻,我有多么想直接死了。 我不敢睁眼,闭着眼都感觉无数道激光一样的目光射在身上,简直要把我射成个漏勺,漏掉的都是我那稀碎成片、密密麻麻的自尊。 我感受到有人拿着冰凉的大剪刀剪我的裤子和衣服,我甚至感觉到她们尽量避开了什么。 想死,想死,好想死…… 我一点也不想哀悼陪伴我度过这段艰难岁月的睡衣裤,如果可以,我都恨不能赶在有人发现之前毁尸灭迹一把火烧了它们。 凉意袭来,赤裸的皮肤上开始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有冰凉的水泼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看见了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居高临下。 她站得有些远,冷眼俯瞰我像一头被涮的猪一样被人翻来覆去地清洗。 我心里顿时烧起了一股冰冷的火,想大叫,想让她滚开。 我就知道,她绝对是故意的。她故意在惩罚我,昨晚她一定就在门外。 听我惊慌、呼喊、认错、哀嚎、痛骂、心死,最后尊严扫地。 好残忍好残忍,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尊严就是命吗? 你这样侮辱我,和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我很想硬气地骂出声,让她有本事直接杀了我,不然我找到机会一定杀了她……我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社死固然很痛苦,但我还怕痛又怕死,我怕的太多了,我真是个窝囊废。 也是,我真有骨气的话,她第一次动手就该坚贞不屈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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