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人的第二年
我有穷人的敏感,也有不为人知的骄傲,但我的敏感和骄傲在阶级和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在跟程嘉逸之前,我特别讨厌男女关系用「跟」来说明。 A「和」B谈恋爱,听起来就很公平。 A「跟」B,听起来就不平等。 A是B的附属品,A是跟屁虫,是狗皮膏药,是不受待见,不被重视的。 我是程嘉逸的寄生虫。 在我浮想联翩之际,程嘉逸掰开我的双腿,握住硬挺的roubang,用坚硬巨大的guitou,重重地顶蹭了几下我的yinhe。 感受到他分身的炙热和坚硬,我抖了抖身子。 程嘉逸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一边唇角微微抬起,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笑容蛊惑又散漫。 他扶着roubang,沿着我腿间细缝上下滑动,空气中传来避孕套和yinchun摩擦的声音。 随着时间流逝,那yin靡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我抬起眼睛,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直直地凝视着程嘉逸的脸。 程嘉逸很帅。 帅得毫无技巧,就硬帅。 面部挑不出一点缺陷—— 浓眉大眼,双眼皮折痕很窄且深,他习惯低垂着眼睑,看人的眼神是上位者一贯的淡漠和冷傲。 颧骨和眉弓凸出却不算太高,鼻梁倒是十分高挺,嘴唇薄厚适中。下颌不宽也不窄,侧脸线条流畅又硬朗。 是传统中式审美大大方方的帅,是西方审美五官立体、极具性张力的帅。 实际上我常常觉得和程嘉逸zuoai,身份地位发生了调转,有点像我是个家财万贯的富婆,点了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只是看着他的脸,我就能达到高潮。 他跪在床边,双手扶着我的膝盖,慢慢将jiba插进我的xue中。 尽管我下面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润滑液,但他那根粗长狰狞的东西纳入下体的充实感过于强烈,我着实有些吃不消。 我又不敢像伺候其他男人一样,虚伪地叫出声来,下意识地倒抽了口冷气,止住呻吟。 程嘉逸细长的手指像接通了电源的数据线,带着微弱的、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我的膝盖一点点移到胸口,再向上,滑过我的肩颈线,张开虎口,锁住我的喉咙。 他用大拇指指腹碾我的唇,低哑着嗓子问我刚刚在想什么,怎么和他做的时候也能分心。 他看过我演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片子。 他说我顶着张天真稚嫩的脸,倔强又委屈的神情,跪在地上去吃男人jiba的脸特别下流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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