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套了(300珠加更)
程嘉逸大概率不会跟我解释他那盒套是和谁、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用光的。 或许他自己都不记得曾具体在何时、在哪个女人身上挥洒过汗水。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笑我不自量力,笑我只是程嘉逸众多相好之一,笑我刚刚的所作所为都是前人玩过的老掉牙把戏。 或许早就有人在这张床上,这样哄过程嘉逸。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调整呼吸,尽量表现得无所谓,假装善解人意道:“我给你用嘴吧。” 程嘉逸说不用:“我让助理买一盒送来。” 他抓住我的脚踝,将我从床尾拉到他身下,手里揉搓着我的rufang,细细地亲吻我的脖子。 他难得在床上做这样充分的前戏,我的难过却因他下意识的亏欠和补偿被放大。 我的手撑在他胸口,有些抗拒他接近。 感受到他的体温,手掌下强有力的心跳。 我突然绷不住了,无法控制自己决堤的眼泪,我发现我上一秒说的都是假话,在这段关系中,我没什么可留恋的。 不记得某位金主曾说过,“你就算念了书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最多成为一个普通人。” 我只想用古早译制腔惊呼: 「天呐,你不知道我多想成为一个普通人。」 父母健在,在普通传统,稍微有些病态的东南亚家庭氛围中长大。 也许我不是很争气,学习成绩一般般。 嫁个老实本分的蠢男人,我们会为柴米油盐争吵,也会在冬天分享一碗热汤。 死前在墓碑上的身份是我自己,是某个人的妻子,某个人的母亲。 这样简单普通不起眼的一生,可能是大多数人厌弃的生活,却是我终生渴望的人生轨迹。 我不想给人当宠物了。 我想问问程嘉逸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同时和其他女人来往,我只是用嘴迎合了孙晨,他就要跟我赌气,等我来哄。 我的情感和经济受限于程嘉逸,只能抹掉眼泪不让他看见,小声说:“不做了,好不好?太晚了,我想回去了。” 程嘉逸抬起头看我。 他抿直了唇角,神色执拗:“不想做你来干吗?来公司花坛边,在楼下喂四个小时的蚊子?” 原来他知道我等了四个小时啊。 我说:“是我不好,忘了买套。” 程嘉逸的呼吸停了一瞬。 随即,他放软了声音,有些哄我的意味:“乖,我不是让助理去买了么?” 我不再与他强辩。 沉默了片刻,程嘉逸继续垂头亲吻我的胸脯,齿尖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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