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仔细摸索,却复杂地发现这内壁又湿又滑,嫩得让人心尖儿发痒,而耳侧又是yin魔婉转低吟,她轻咬着我的耳垂,将舌头伸进耳廓内舔弄,微微发烫肿立的乳尖蹭着我的胸膛,我撇过去便能看到一双起伏傲人的玉峰,而每当我摸到深处时,便能明显感觉到有一小股水浇淋在我的指尖,她蹭得越来越火热,终于忍不住推了推我的胸膛,我明知道接下来又会重蹈覆辙,身体却仍旧顺从地倒了下去…… 她抬高了臀,脱离了我的掌控,骑跨在我身上,肥美丰臀下一秒贴上了我的脸,大张的yinxue直往我嘴巴上怼,sao水蹭到了我的唇,而她已经低头将我的roubang吞进了另一个温暖湿热的场所,我终于忍不住,像一个缺水的旅人碰到了绿洲,大掌轻松掰开她两瓣臀,大拇指压着yinchun往外拉,挤出一股水液直滴进我嘴巴里被我饥渴地吞掉,唇xue一翕一合,滴下点点白浊,yin靡却又催发着我暴烈的性欲,我捧起蜜臀,埋在软xue间,舌头狂顶开xiaoxue,吸奶一般对着阴蒂一通吸,她遭受不住,翻滚告饶,却被我箍得死死的,舌尖来回舔弄抽打yin豆,汁水四溢,流了我满口甜汁,她几乎又喘又泣,嘴里早含不下,趴在我跨间高亢地呻吟,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弦,不停颤动,将断不断,在我舌尖捅进去再粗鲁地从里舔到外时,她一个激颤,如同将死的鸟,悲啼长鸣,阴户大开,一泻千里,更没了力气,瘫软在我身上,双眸涣散。 可我却被她的yin贱牵连出旺盛情欲,轻松将她一推,抬起她一条腿,将roubang再度插了进去,余光中竟然在她脸上看到了恐惧的情绪,我早已知晓她的弱点,抽插间刻意摩擦着她暴露在外的yin豆,漫不经心地问着npc的生平。 她断断续续地交代说自己以织布为生,有个男人,却去了外地做生意,一年到头也着不了几次家,她寂寞难耐,时常自我安慰,或勾引其他汉子,但却没有一个像我这样又粗又大又持久有力的……我一个深挺打断了她阿谀奉承的话,问这糊涂yin娃的名姓,她才如梦初醒般交代自己叫银桥。 虽然过程不一样,但结果仍旧差不多,我还是jianyin了路人乙的meimei,事已至此,情到浓处我也不得不哄骗两句,学着书中秦良说了句荤话:“jiejie水这么多,我看应当改叫yin桥才是。” 她嘤咛一声,身子愈加软出水来,媚眼如丝地伸手描摹我的眉目,甜腻的声音勾人地上翘也打探起我的信息来。 而我只愿回应她一番狂风暴雨的抽插,roubang直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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