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努嘴,“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他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 “先不说那些奇怪的举动,我在他身上闻不到血腥味儿,还有那种残酷的感觉……” 以至于她一度怀疑魔王被她砍成了精神分裂,或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变了性子,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难解释,总之,就是一种感觉……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伊莉丝茫然地摇了摇头。 希雅叹了口气,又跨了一步。 “嗯……!” 月经带并不合身,走着走着就会歪到一边去,布料的边缘无意间蹭过黏膜,她身子一抖,差点摔倒。 真是怪了,为什么轻轻碰一下就好像触电一样?希雅思来想去都找不到答案,只能认同莱斯所说的发情期,可这发情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去? 她拉了拉带子,调整好位置,可刚才被蹭到的地方还是痒痒的,好想挠一下。 她的手都快碰到阴部了,但想到魔王立下的规矩,又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伊莉丝正盯着她,这房间内也不知道有没有藏着监控用水晶,如果她胆敢破坏规矩,双手就只能永远背在身后…… 希雅越想越是动摇,她握紧了拳头,呼吸无法抑制地加重。明明只是和性无关的、轻微的痒感,但越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那小小的一块黏膜就越加瘙痒难耐,每过去一秒,温度就灼热一分,烫得她坐立不安,股间溢出的液体似乎不仅仅是经血。 伊莉丝看着呢,伊莉丝看着呢,她不断提醒自己,却怎么都无法忽视那异样感,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从昆虫羽翅划过般的痒变成了针扎似的疼,又热又痛,神经一跳一跳的。只是挠一下而已,多么简单的动作啊!但因恐惧而无法行动,无力感压得她喘不过气,简直想跪倒在地上大哭。 她正拼命和自己作着斗争,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莱斯”走了进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被惊得心脏狂跳,本能地想蹦到几步之遥的床上,装作无事发生,可很显然她跳不动,只能急急忙忙地叫道:“我我最近躺得身体好软好酸,想要活动一下!” “噢——”莱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如果不知道羊皮这件事,他也许会相信希雅,但结合起来一想,不难猜到她是想逃跑吧。 他倒不担心希雅能成功,先不说她行走都很困难,她身上的镣铐只有他的魔力才能开启,除非她狠到能够剁下自己的手脚,不然逃到哪里都没有用。 所以即便知道希雅想要逃跑,“莱斯”也没有戳穿她。她总会想跑的,强堵不是办法,不如说这反而是个好机会,只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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