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勃勃地看着过去见惯了的景色,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莱斯”身上,他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儿,像个大型不可燃不可扔垃圾,希雅的笑容顿时僵住,浑身都不对劲儿了。 她犹犹豫豫地贴近“莱斯”,思考着是不是该给他治个伤,心底有尖细的声音在大喊:“不必做到这种程度,忘了他是怎么打你的了吗!” 没有忘记,可这是我应该打回去的理由吗? 她跪在“莱斯”身侧,揪住他的头发将半边脸颊转向自己,她将手掌覆在上面,然后拉远了些距离……她重复了好几次,回想着曾遭受的苦痛与屈辱,才终于打了下去。 ……一点也不解气,不如说反而更生气了。 算了,还是不要做不适合自己的事吧! 希雅气鼓鼓地召出风刃割开“莱斯”伤处的布料,在狰狞的伤口上施上治愈术,她细白的手指偶尔触到“莱斯”坚硬的肌rou,就会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炙热的不是“莱斯”的手臂,而是她的身体。 又是那可恶的发情期,乳尖和阴部都又麻又痒,湿漉漉的渴望着被什么侵犯,她迷蒙的目光落在“莱斯”的手指上——在难受的时候,渴求他的抚慰好像已经成为了习惯。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手,捧住“莱斯”被绑缚住的手腕,浑然不觉自己摆出了臣服的姿势。她维持着这副姿态过了许久,直到微凉的晚风吹过裸露在外的肌肤,她打了个冷颤,才清醒过来。 她羞恼交加,同时又觉得很难过。 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样呢? 还有能够恢复正常的一天吗? 她刚想甩开“莱斯”的手,却没想到他正在此时醒了,四目相对,希雅一下愣住了,竟有了种干坏事被当场抓住的窘迫感,她的脸憋得通红,继而气急败坏地转身抄起串着两只烤鸟的剑——这有点滑稽,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抵住了“莱斯”的喉咙。 “你看什么!”她怒道。 “莱斯”盯着那柄他从藏宝库里精挑细选出来,而现在沾满了油渍的宝剑,嘴角抽动了几下:“你拿我的剑烤鸟吃?” “你管我拿你的东西干什么!”希雅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道,“如今你是我的阶下囚!别说烤天上飞的鸟,就是烤你的鸟你也得忍着!” 又是四目相对,一片寂静,双方的表情都很呆滞,都想不出希雅气急了会说出这种话,还是“莱斯”先回过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希雅窘得都上不来气儿了,她的脸颊被憋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简直要滴出血来:“哦什么哦,不许哦!” “哦——” “不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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