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弥弯下腰拾起掉在地上的马克杯。 杯子耐摔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半杯水淌了一地,上了年头的木质地板经不起折腾需要赶快清理掉。辛弥起身抬眼望了下紧闭的阳台门,没什么表情地去拿来拖把清理。 湿透的长发还在淌水,辛弥擦干简单地吹了吹就上了床。 辛弥作息很规律不会熬夜,但她此刻十分精神。没办法去三楼的书房里随意挑了本她最头疼的哲学类书籍翻阅,这样有助于催眠。 辛弥在翻到第十三页的时候睡意就来势汹汹,手机亮了屏看了眼时间,十点四十三。起身再次确认锁好的阳台门才躺了回去。 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她想。 谁……在碰她? 或许用“蹭”这个字会更合适。 冰凉又柔软的——贴在在辛弥的脖颈处,像情人之间亲昵的互动,暧昧地摩挲。 辛弥尝试着挣扎,但无济于事,她此刻无法动弹。睁开了眼,长睫轻颤,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吐了口气,想说话才发觉发不了声。 “轻吻”从辛弥的耳垂转移到脸颊,“它”的意图很明显,在“吻”即将要落在她的唇上时辛弥一侧头很快躲开了。 “呵……”对面不明意义的轻哼。 最终是落在了辛弥的唇角,胸前的长发被拨开,肩头的吊带被冰冷的手指挑落露出洁白盈盈一握的小乳,一侧桃尖也探了头。 “你在害怕?”女人在辛弥的耳旁低语,手握住那团温热的柔软,贴着她的胸腔后就不再作乱。 辛弥动了动嘴角,“我在生气。”语气很平静,仿佛压在她身上的不是鬼而是什么毫无杀伤力的小猫。 对方似乎有些诧异,松了几分胸乳上的力气,“怎么?” 又闭上了眼,少女颇有些愤懑咬牙切齿道:“梦里睡了我多少次难道你不知道吗?”墨色如藻般的长发藏着是发红的耳根。 “别怕,现在也是梦。”女人低笑着安抚,“很快乐,不是吗?” 没有体温的身体再柔软贴在辛弥这个怕冷的人身上也不会让她觉得有多好受,脑海里走马灯式的幻灯片闪过,那是前几个夜晚和“女人”缠绵的身躯。 手掌从胸前挪开,另一只手挑起辛弥的下巴,这次不再有偏差,准确地吻了上去。 舌头也好凉,软软的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她紧闭的唇瓣,辛弥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了,一时失了防备松了口给了对面可乘之机。 池塘里滑腻的鱼挤了进来,勾住她想要逃跑的舌尖紧紧缠绵,女人独特的芳香驱散了糟糕的霉气,这让辛弥稍微有些慰藉。 舌尖被吮吸到有些发麻,从未经历过这种事辛弥也不得章法只能被勾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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