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宋昭年,但每次司隅池跟宋昭年做对手时,他总是以一分之差险胜宋昭年,直到宋昭年发现端倪,而去质问他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拿出实力跟他比一场时,他嗤笑一声,不屑地说:“虐渣多没意思”他更喜欢跟对手慢慢玩。 这么恶趣味地打击人心是司隅池的一贯手段,他享受戏耍对手的快感,就像猫玩弄老鼠那般。 司隅池有些懵,没想到会在厕所门口碰到路即欢,望着怀里的笔记本陡然笑了,踱步走到路即欢身前,两人距离近在咫尺,戏谑地望着她,“怎么,在等我?” 身高差距悬殊,路即欢被他阴影笼罩,酝酿好的愤怒却被他刚刚的一句话打乱,再次开口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底气,甚至有点中气不足:“司隅池我在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隅池不以为然反问道:“你怎么确定是我放的。” “除了你自己,谁敢拿你大少爷的笔记本。” 也是,司隅池点点头俯下身,伸手掌舵住路即欢的脸颊,逼迫她抬起头直视着他,嘴角勾着坏笑,一张痞帅的脸在路即欢面前倏然放大,“是我放的,因为我想帮你。” 声音像是挂着鱼饵的鱼钩,诱惑路即欢这条鱼儿咬钩上当。 路即欢不知道司隅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之前路即欢竞选班长,他争;她竞选课代表,他夺,虽然最后都是路即欢当选,但有前车之鉴,她不认为他有这么好心帮她拿第一。 路即欢说:“我们两个貌似是竞争对手。” 听到竞争对手四个字,司隅池忍俊不禁。 见司隅池笑的玩味十足,路即欢突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随着男厕里面传来冲厕所的声音,两人的氛围突然变得奇怪诡异。 路即欢此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在男生厕所门口,而司隅池脸上的笑意只增不减,似乎在密谋着一场恶作剧。 突然眼前天旋地转,路即欢的身体被一股蛮力拽进了厕所,紧接着是厕所隔断门落锁的声音。 路即欢瞪大双目,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反手捂住。 门外面的人察觉到刚刚的响动,试探性叫了几个人名。 那道声音路即欢再熟悉不过,是宋昭年。 他故意的,他明知道宋昭年在这,故意拉她进来,仅仅只为了他寻求刺激的心理。 隔间内,一片旖旎,两人鼻尖相碰,路即欢灼热的气息打在司隅池冰凉的手上,司隅池俯身趴在路即欢耳边低语:“竞争对手,你紧张吗?还是觉得刺激?” “刚才你偷听到了多少?” 路即欢拼命摇头,小鹿般的眼神氤氲着水雾,怒火逐渐爬上眼底,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