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工精细的鸳鸯软垫让申屠允放在崔凝身后,说是她可以挨着不碰疼,可实是逼得她得朝他挺进。 她闭上眼,睫毛轻颤,在白晰的脸蛋上映出惹人怜惜的细小影子。 申屠允并没有直接下手,先是将崔凝因挣扎而散乱的头发给仔细理好,他眼带兴味地问道:“早在成亲之前,易承渊就碰过你,对吧?” 听见易承渊的名字,崔凝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可却没阻止他继续开口。 “崔凝,你在杜聿身上的模样,瞧得出你明白如何享受男人。像你这般女子,定是初尝男子时就知其中之趣。杜聿比你还生涩,你的风流不会是他领你所得……想想,你不爱杜聿,若头一个男人是他,定不会如此。易承渊与你竹马青梅又有婚约,该是他让你初得男人滋味,你这身子才会如此明白床上的妙处。” 他的手掌缓缓抚过她颈项,停留在她rufang上,一抓一握,将小奶尖夹在指缝里。 “要不,你把我当成易承渊?” “他才不会把我绑起来。”崔凝撇过头,不看他。 “……很想他对吧?”申屠允的问句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在你与杜聿行房时,是不是会不自觉想到他?所以你在床上才会不断夫君、夫君的叫,是不是在提醒你自己,此刻入你的并非易承渊?” 崔凝恨恨瞪了他一眼,但申屠允猛然拧了一下娇嫩的乳尖,她闷哼一下之后复又撇开视线,不想理他。 “杜聿真可怜,他看着你的眼神这么沉迷,你于他定是刻骨铭心,可你的心里却始终摆着个易承渊。” 崔凝冷笑,“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扭曲我与我丈夫的感情?” “杜聿问过么?”申屠允垂着眼,一只手轻揉她rufang,另一只手顺着腰一路抚到她大腿里侧,“他有没有问过你易承渊的事?” 崔凝挣脱不开,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他此刻故意避开敏感处揉弄,那搔不到痒处的摸法与腿间的湿黏令她心生焦躁。 “真惨,问也不敢问。可他在书铺收了不少写有易家旧事的邸报,想来很在意你那心上人。” 崔凝顿时睁开眼,“邸报……?” 杜聿从未问过她过往的婚约……但易承渊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她心里有谁,还重要么? “崔凝,你丈夫那样的男人最烦人。”申屠允笑着,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腿窝深处按压,“看他在床上想把你生吞的眼神就知道,他想独占你,根本容不下你心里的那个易承渊。” 崔凝闭上眼不想看见他,可一个冰凉的物事贴上她嘴唇,她睁开眼,嫌恶地看着申屠允将上回那个冰种翡翠所制的玉势拿在手上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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