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聿看着她精致绝美的五官,喉头紧了一下,反问道:“你不是怕我?” 崔凝抬手,摸着杜聿冷峻的侧脸轮廓,轻抚他浓墨般的眉眼,柔声道:“怕呀,夫君人壮硕,力气也大,在我身上时总入得狠厉,抓着我乳rou的时候也常留下红痕,我怕夫君把我cao坏了。” 那张向来柔声细语,知书达理的小嘴吐出这般虎狼之词,不只是在她身前的杜聿,就连大橱中的杜钦也听得下腹充血。 “可夫君疼我,不会把我cao坏的,是不是?” 崔凝轻声问,自己褪去穿在外头的褙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藕臂一抬,不过一个眨眼,肚兜瞬间落到杜聿鞋边,一双白嫩的rufang在杜聿面前展露无遗,只剩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下方还绑着内裙。 杜聿看得喉头干渴,僵在原处,一时之间还没想通发生什么事。只觉自己仿佛身在梦中,眼前的是他在书册文字间偶尔会出现的遐思,每每想到妻子诱人的身躯,被他插入之后的呻吟声,总要费上好大劲才能回过神。 而杜钦在橱柜中看到似雪般白净无瑕的身子,一阵血气上涌,鼻子淌出了湿热的鼻血,他连忙用手去捂。知道自己不宜再看下去,可他却无法挪动视线。 崔凝垂下眼眸,细长浓密的睫毛微颤,“阿凝知道夫君读书忙碌,可是……能不能偶尔回房……疼爱我?” 软绵绵的撒娇话语搔痒似的落在杜聿心上,他下身立刻硬挺起来,这还不够,崔凝往前跨一步,抬起rufang,将粉嫩的乳珠送到了男人有些干涩的薄唇上,赧着耳根轻轻顶了几下,杜聿将嫣红的小莓果含进嘴里。 他的日子过得向来很穷,一个夏日里,舅舅以油包送来蜜梅果子,这等希罕物只得两颗,一颗给了表兄,另一颗舅舅给了自己。但果子让不知情的杜钦吃了,他发现时只剩下暗红色的果核。虽然不责怪弟弟,可杜聿实在太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了,用水冲过以后他将果核含进嘴里,还带着残存的香甜。 每次把崔凝小巧的rutou含入口中的时候,杜聿总想到那果核的滋味。他将唾液沾上去,细细品尝硬得同小石子一般的乳珠,再将其不断吸吮,舌尖就能感受到一股漫到心里的甜。 “嗯……”乳尖让杜聿这般吮吻,一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到了下腹,崔凝感觉自己开始出了水,“夫君……” 她将rufang送到丈夫嘴里,手指温柔地抚摸他的耳侧,“夫君疼我的,对不对?” 杜聿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整个人都往前搂到自己身上。那椅子很大,崔凝双膝分开两侧,张开腿跪坐在杜聿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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