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这样看着你,我感觉又能喝上几碗药,你说,我是不是迷上你了?” 对着她这个有夫之妇,他竟能将此等轻薄之语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在这一刻,崔凝分不出来他究竟是在调戏自己,抑或只是单纯想活下去。 “你笑一个我瞧瞧。”申屠允像是在探索什么似的,语气没有起伏这样说。 “……还请申屠老板别同我开这种玩笑,后会无期。”崔凝觉得这人颠三倒四,起身便想走。 申屠允并没有去拦,只是以似笑非笑的神情悠悠说了一句:“易承泽的下落,你们不是都想知道么?” 崔凝猛然转过头,惊愕地看着他。 “陈王没有骗你,他确实曾被关押在鸿胪寺旁一处荒废已久的旧宅之中,但也不过关了几日就被移走。” “此事皇帝并没有假手他人,从头到尾都是大内侍邓然一手安排,甚至殿前司正副都指挥使亲自押送看守,自然不会有人知他下落。但我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关押在何处,也知道邓然是如何安排的。” “……你既然知道易承泽的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晋王?” “因为不告诉任何人,对我比较有利。”申屠允淡道,“晋王倒也不必特别去说,等到他登基那日,自然就见得到易承泽了。” “那你如今为何又要告诉我?” “因为我想你对我笑一下。” “什么?”崔凝听得懂他说的每一个字,可是凑在一起却是全然无法理解其意。 “我想知道,你若对我笑一下,能不能让我把最苦的那碗药给吞下去。” “……申屠老板,你这样我笑不出来。” 申屠允认真思考了片刻之后,吐出让崔凝目瞪口呆的提议:“要不,你吻我一下?” “我要离开了。” “若我能让你与你大哥见易承泽一面,吻我一下行不行?” 这人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崔凝惊骇万分地看着他。 “一个吻,换易承泽一面,这吻抵得过万金了,杜夫人。”申屠允那双凤眼里平静无波,神情丝毫没变,“我就要一吻,不多取。” “易承泽能让皇帝留在淮京城,死死看在自己身边,自然有他的道理。要见这样的人可不是有银两就能办得到的。” “……若你真能让我们见得到易承泽,一吻可以。”崔凝瞪着他,“但也要你真能办得到。” 申屠允看着她许久,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似乎是在笑,“我发现你就连瞪着我也能让我有喝药的欲望。” 有病!这人脑子一定带了病!崔凝在心中这般怒吼。 “那就请你与令兄静候我消息了。”申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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