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死。”崔凝回瞪他。 杜聿沉默良久,看着缩在被中的妻子,心念一动,只低声说道:“明日,我们一起回尚书府一趟?” 崔凝的眼神亮了,点点头。 “那你又是为什么把自己裹成这样?”杜聿不解地看向妻子。 崔凝的小脸又埋回了被子里,只低声对杜聿说道:“你去洗沐了没?我等你沐浴完回房睡觉,就会出来了。” “我洗完才进来的,晚上同左相喝了不少酒,得洗去一身酒气。” “……左相喝酒?”她疑惑,“他向来不太沾酒的。” “但我愿去明州,此患或许有解,他兴高采烈之下就喝了不少。” 崔凝点点头,把被衾打开,再伸手把杜聿的外衣都脱了,接着把丈夫撞到床上,自己也贴到他怀里,最后才顺手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阿凝,你今日怎么了?”杜聿察觉到妻子今晚很反常,“跟大哥出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么?” 方才妻子口中所说的太极行会、平南王之事,杜聿都以为是崔奕枢说的。 崔凝在他怀里摇头,身子贴得他更紧。 不久前让申屠允绑起来狠狠玩xiele身子,那任人摆布的恐惧让她急切地想寻求丈夫的体温。 只有回到杜聿身边,让杜聿这样抱在床上,她才有了回到家的实感。 可即使如此,她并没有后悔当初与申屠允作交易,因为得知的消息确实有用。 而且申屠允说了,杜聿若去明州将来还有的是机会求他。若此言为真,那么申屠允就是不能舍掉的一步路,只是她还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驾驭他。 脑海里浮现那双阴沉的凤眼,想到让他恣意妄为的屈辱感,崔凝把杜聿抱得更紧了。 “阿凝……我是你丈夫,你该多依靠我一点。” 或许是今日左相府的酒特别厚,也或许是让宋瑾明刺激得不轻,杜聿难得将心事给说出口。 “我明白你向来尽责做好我妻子的角色,若换作娶你的是别人,你照样也会如此。可是崔凝,我杜聿这个人,可曾在你心中有过半分重量?你可会相信,我愿以性命护你一世?” 听到杜聿这样说,崔凝想到申屠允的嘲讽,一股难受涌上心头。 “……连你也是这么想的么?”崔凝的声音带了哽咽。 “阿凝?”感觉到怀里妻子的颤抖,杜聿愕然。 “连你也觉得,你对我不重要,只是爹娘塞给我的丈夫?”崔凝感到万分无助与委屈,再加上今日在莳花楼所受的欺负,她不禁哭了出来。 杜聿想看她,却在起身要转过去压到她身前时,让她抢先了一步,崔凝满脸泪痕地坐到他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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