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抖。 很快,羞耻像是越过了某个本人也不理解的程度,变成某种狂暴。他把她的脸从自己胸前拔出来,凶狠地吻住,大手像要嵌进她身体里似得握住一边圆而鼓胀的rufang,攥在手里,色情又放荡地揉弄。 她的嘴唇也在被野蛮地吸吮着,舌激烈地搅缠她的舌,好像温顺的宠物忽然换了一副凶恶的面孔,要贪婪吞食主人娇嫩的血rou。即使提前打了抑制剂,Alpha的信息素也泄露了一点点,近距离地将Omega缠绕在内,潮水一样侵入她的生殖腺,带来一种猫被顺毛时感受到的舒适快感。 “你弄疼我了!”钟栗用尽全力推开他,用气声警告,“徐明隗,放手!” 他没听到一样,堵住她的唇。 钟栗好像出现了轻微的幻觉:徐明隗的眼睛黑得过分厉害了,黑得像血,冰冷而悚然,包围瞳孔的深红色细圈微微闪光,像两团郁郁燃烧的火球,散发着贪婪饥渴的光芒。她要被吃掉了,钟栗想,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通过信息素交缠与身体融为一体,令思考变成一种徒劳。 “……你弄疼我了。”钟栗眨巴眼,簌簌掉泪,“好疼……你欺负人!” 没等她定睛细看,徐明隗眼底的红色就消失不见,冰冷转为冷淡,最后变成软如流水的歉意。 Alpha用他结实有力的手轻轻揉着掐出的青痕:“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 钟栗被他锁在怀里,手指碰到他微弓的后背,那里的肌rou突然紧张起来,像藏在皮肤下的钢弹簧。她再次直观地感受到任她摆弄的身躯究竟有多么健硕强壮。她又疼又慌又有点怕,眼泪掉个不停,不住推搡他的胸口。 面对她的眼泪,徐明隗没像她想象中那样手足无措,眼里有些看不懂的情绪:“这么哭伤眼睛。你打回来,随便打,别哭了” Omega像是要逃离那种能将人刺穿的视线似的,把额头轻轻抵在Alpha胸口:“我怎么打得过你?徐明隗,拜托你,不要伤害我……我好怕疼的。” “对不起。”徐明隗语气还是很平静,钟栗能听出底下压抑的欲望,深重得让人心惊rou跳。 钟栗真的有点慌了。她的左肩被他稳稳抓在手里,腰部往下纠缠在一起,他的左手放在后背,指尖以若即若离的轻柔顺着脊骨缓缓下移,隔着连衣裙的布料轻轻爱抚她的肌肤。“小栗子想要什么补偿?” “放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记得吗?”钟栗扭动身体,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领口,威胁。 徐明隗瞪大眼睛,持续一瞬,接着变成两弯弧度温和的新月,恢复成钟栗熟悉的模样:“想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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