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嗯!” 作为惩罚,钟栗对着他肚子所勾勒出形状的地方狠狠一按:“快动!” 徐明隗还在不应期,就被迫着一上一下抬臀。钟栗手里捏着变得疲软一点的yinjing,简直像驭马一样前后撸动拉拽,命令他稍稍往上一点,然后用力坐下,反复刺激恐怕已变得糜烂血红的生殖腔。她知道那贪嘴yin乱的小洞里面有好几处敏感点,cao控着性器疾弛有致地震动打转。 “不行了,小栗子,我好难受……”Alpha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呻吟里带了些哭腔,却没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自行扭得更用力、更好看,简直像一匹烈马,沿着骑手规划的路线一路狂奔。 钟栗一把攥住他yinjing前端,拉着他的腿往下坐,同时狠狠一顶,把性器的震动模式开到最大。 回应她的是一声近乎悲鸣的低叫,沙哑扭曲得不成调,包拢吮吸着性器的生殖腔痉挛迭起,壁rou吸裹着她的东西抽搐不止,搅出燃烧的快乐旋涡,带着她一同攀向高潮。 “好爽……唔……”Omega又哭了,器具仍埋在Alpha的腔rou深处,浸泡在一汪温暖黏腻的yin水中。徐明隗倒到她旁边,两个汗津津热乎乎的躯体搂在一起。 “舒服吗?”他压着嗓子问。“saoxue里面让你爽不爽?” “什么鬼!”她叫了一声,瞪大的眼睛似乎在尖叫那种话怎么能轻易出口。 很快,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的血红就告知钟栗他的话出口得一点都不轻易。 “……这么害羞干嘛还非得说这种话啦!” 钟栗不知所措,一挥手臂,把扔在床头的手包啪一下打落,零碎的小物品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诶!我的包!” 她一动,紧紧卡在生殖腔里的性器骤然抽出一半,恰好攻其要害,精确地碾过一处最敏感的sao点。他弓起腰剧烈地抖了一下,被折磨半天的rou腔已经有些红肿了:“慢点……小栗子!” “你就会欺负我。” 含着泪的眼睛嗔来一瞥,然后泛出点狠色,徐明隗自己抬起臀部把假阳吐出去,长腿一迈落地,给她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捡起一张纸时,徐明隗尤沉浸在快感里的神情一变:“这个你是从哪弄来的?” 钟栗探出头一看,那赫然是她在王雅彤家小神坛拍的挂着铜钱的中国结照片。 “……我一个朋友两周前去世了,这是她父母求来替她祈阴福的东西。” 男人迟迟不语,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和严肃,还有深深的厌恶。 “钟栗,这不是祈阴福的东西,串在中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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