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眼里仍带欣赏:“西柳,你……真的变了很多。比以前好,也不好。” 他的目光转到祝栖迟身上,就变成了不屑和厌恶:“你从前就胆子大,有赌性,玩得起,我以为总该追求些与普通人不同的东西。” 朱婕面无表情地一迈步,挡在祝栖迟身前:“会议已经结束了,纪总,纪氏集团的董事们还在等着您。” 在几人交锋时,祝栖迟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真正的小姑娘一样,被指桑骂槐也依旧懵懂。 只是,如果熟悉祝栖迟的人在场,就知道她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已不把对方当做“人”或“同类”来对待。 “他身上有股烂rou的臭味。” 望着纪劳伦的背影,祝栖迟对颜西柳说。 踩在无辜者身上、靠吸食旁人血rou壮大自己之人的臭味。 她像是有些无聊了,从挎着的小包里拿出一只让人很眼熟的黑金钢笔,捏在手里慢悠悠地转着。 颜西柳的身体一点点绷紧了,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想要把笔夺过来:“怎么把这个带出来?” 祝栖迟半靠着颜西柳,听他略微加快的心跳,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只是一支普通的钢笔,怎么了?颜总不喜欢配色?” 她踮起脚,凑到男人耳边,用气声道:“还是不喜欢它插过颜总saoxue的事实?” 颜西柳这辈子听过太多戏弄、挖苦或是羞辱的言词,向来都是过耳旁风。只有祝栖迟,她的话总能轻易让他觉得羞燥难堪,一切辩驳的话语只能在大脑里空转,起不到一点作用。 于是他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双唇去堵那张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嘴。 “别害羞,我试过了,还能用。”少女双手搂着他的腰,甜蜜地笑道,“画了几幅速写,在你办公室品鉴一番?” “……什么速写?”颜西柳的耳根和身体都隐隐发烫。 “颜总猜猜我画得谁?”祝栖迟亲了一下男人泛红的耳垂,“又是什么姿势?” “你……”他揽着她,犹豫片刻,又对上宋熠频频投来的眼神,声音犹豫而软和,“晚一点好吗?” 祝栖迟将手探进西服,揉了一把他的窄腰:“当然可以。” “为什么惊讶,我在你心里原来是不通情理的家伙吗?” 她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你还有正事没做完吧?那就不用管我。” “还剩一点尾巴,很快他就不能打扰你了。” 颜西柳温笑着吻了吻祝栖迟的发心,将她的额头扣在胸前,眼角余光落向纪劳伦离去的方向。 不远的宋熠瞥到他不含情感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冷战。在下属面前,颜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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