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垂着头,喘息着,直到她指尖碰到那团高高凸起的腺体,强硬地抠挖了几下,才拱起腰,露出无助又难耐的表情。 白皙的皮肤浮起一层隐约的薄红,腰被紧身服勒得紧紧的,一点多余的rou挤在腿根,非常,非常撩人。 隐忍中藏着愤怒的神情也让人非常,非常想欺负。 “他们是不是也这么欺负你?”祝栖迟贴着他汗湿的鬓角,慢悠悠地说。“看啊,你开始扭屁股了。” 空气和喉咙中都有股燃烧的味道,但颜西柳一声不吭,愤怒让他的表情恢复些许生气。 她狠狠捻了一下他的rutou,又往后xue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慢悠悠地摩挲肠壁,将坚硬的肛塞顶起,圆头时不时蹭向发sao的腺体,偏偏又不够用力,引发一阵阵不满足的胀痛。 这种胀痛很快就被插入的阳具缓解了。 她握着一只兔耳朵,骑在他身上,guitou用力往里撞,神情非常愉快。在他扭着身体试图逃离时用念动力压住他,又不完全压住,快意地享受这份徒劳的挣扎。 他撑在地上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暴露,然后又缓缓张开,抬高头,感觉自己快疼得窒息了,小腹深处又涨潮似得漫出奇异而汹涌的快感。 祝栖迟的手碰触了他的脸颊一下,再碰了一下……最后滑到他的唇前。 这几乎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颜西柳一下咬住了她的虎口。 他咬得那么用力,牙齿切得那么深,血腥味一瞬间填充了整个口腔。 祝栖迟咯咯咯地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刚听到好消息的小女孩,甚至把手往颜西柳的嘴里塞了塞。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阴沉、森冷,又带着冷静估量似的杀意,似乎他在决定杀谁时之前还会列一个计划表,标好每一步要用的方法和器具,精密而优雅,捕猎的狼群一般冷静自制。 “是不是想杀了我?”祝栖迟用气声问。 颜西柳松开嘴。他的双唇和牙齿都沾着新鲜的血迹,舌尖舔了舔唇,将能尝到的所有血腥气都卷进嘴里,像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是。” 下一秒,他灵巧而迅猛地捉住女人,一手紧扣她的脖颈,一手将她拦腰掼进泥水里。 又痛又辣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祝栖迟还是笑个不停。 “杀了你前,我会把你关起来。” 一根细长的针刺进她的脖颈,推了什么药水进去,一阵烟花似的晕眩就在她的大脑中炸开。 类似肌rou松弛剂的药液发作速度很快,祝栖迟不加反抗地躺在原地。 【宿主?!!】 从小黑屋里爬出来的779惊恐地大叫起来。 男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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