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而是黎曼、但丁或爱因斯坦那样的天才。” “我连凯瑟琳约翰逊的脚跟都追不上,但我害死了他。” “其结果,大概相当于在原子弹被发明前害死了原子弹之父。” “你明白吗?颜先生。” 说最后一句话时,祝栖迟捂住了男人的眼睛。 过去永恒存在,死人的喃喃低语也将永恒地回响在她脑海之中。 掩盖腐烂的疮口,往裂缝上打补丁,用石蜡填窟窿,全部都是无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跳动,冰封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夜,留下的只是脏腑吐出的最后一口气,供支离破碎的灵魂运转。 “不要看我……”她轻轻地说。“别看我。” “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 —————— 祝栖迟先爬进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 颜西柳远远坠在她身后,拖着因疲惫而有些迟滞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 有血从他的指缝间淅淅沥沥地往下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紧和放松间将掌心划出道道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种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 疼痛向来能让颜西柳保持冷静,他以前也会这样做,检查机器一样检阅自己的身体,评估它还能不能经得住下一场交媾。 “七七。” 在车窗外黯淡的光线中,颜西柳的手抚向女人的肩头,嗓音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 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 她睁开双眼,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 “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唇边勾出微弱的湿痕。“标记我。” 祝栖迟的眼睛瞪大了。 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mega。但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会很疼。” 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身下移动:“摸摸我。” 她的指尖滑过潮湿guntang的皮肤,那个小洞附近还凝着干涩的血。他将脸埋进女人散落的长发中,喘息透过发丝渗进耳间,腰到臀的曲线渐渐绷出两条利落又脆弱的弧度。 雪松清香浓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 祝栖迟的两指刮进rouxue深处,推开滑腻的肠rou,指甲轻扯被cao开的肠道。里面很软,犹带湿意,是不久前才被粗暴地拓开过的证明。她按在今日被使用过度的凸起处,用力转动。 男人跪在她身体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体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交缠。他主动软下腰肢,后xue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湿润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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