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听到一声近乎抽噎的求饶。 祝栖迟贴着他的耳垂,吐出湿热的喘息:“去一次就放过你。” 颜西柳不知道怎么有人能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可恶几分的。 他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柔软修长——触感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体部位。 为了给颜总裁让开地方,祝栖迟好心地移动指尖,指甲在肠壁处留下轻微的拖拽。男人浑身都在轻颤,肌rou紧绷,弯曲的脊背两侧微微挺起弧度优美的蝴蝶骨。 “快点教我啊。”女人轻轻地催促道。 那块软rou今日已经被折磨得太久了,酸麻软烫,稍微挠一挠就渗出绵长难耐的快感。颜西柳闭着眼,发狠地蹂躏起自己的敏感点,来回研磨,酝酿出甘甜的刺激扎进无数细长的神经,编织成让身体和大脑同时感到晕眩的高潮的罗网。 在这被拉得极度漫长的时间里,颜西柳一直敏锐地感受到祝栖迟的手指就在他的手指旁边。他在玩弄自己的时候,她的指也在前后爱抚着rou壁,不知疲倦。最后,在难以忍受的近乎疼痛的快感降临前,她重重压着他的手,迫使他更用力、更残忍地干自己的前列腺,压着他重复几十次地撞击戳刺已经彻底变成性玩具的后xue,直到这个软壁小室抽搐着合拢,将两人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又因一方彻底脱力抽离的动作艰难地张开,发出一声黏腻的yin响。 颜西柳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一丝声音也发不出,软倒在祝栖迟怀里。男人双眼紧闭,后xue还含着她的手指,就已经可怜地、茫然地在啜泣中昏睡过去。 ****** 隐隐约约知道一点颜夫人和颜总裁实际关系的就零星几个人。 所以当祝栖迟接到闻南蓉打来的电话时,是有那么一点震惊的。 她的社交圈实在太窄,通话记录几乎完全属于同一个人的不同号码,听到手机对面带有几丝冷感的女声,都有点恍若隔世。 “夫人,”闻南蓉轻轻柔柔地说,“公司下午两点有一场董事会,稍晚还有关于城寨事宜的商讨,您看,有没有可能……” 贴心的助理总会给要求留出余地,电话是在上午十一点整打来的,如果这时将颜总裁叫醒,还有足够的时间洗漱用餐。 祝栖迟捏了一下鼻梁:“知道了,谢谢你来通知。” “您客气了。”手机里传来柔和悦耳的轻笑。“您和颜总一定享受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被调侃了。祝栖迟有点窘然地按灭手机,用掌心搓搓脸。 “……谁的电话?”躺在旁边的颜西柳还闭着眼,不太高兴地咕哝着。 “是闻助理。”祝栖迟侧身躺回去,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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