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的躯体痉挛似的微幅震颤,一时竟寻不到空回答她的问题。 “唔!别……轻点……” 男人硬得发痛的那根东西被踢了一下,浑身一颤,喑哑的声音湿漉漉地拉长了。 “反正也用不上。”祝栖迟恶意地勾起唇角。“弄坏了也没事吧?” 颜西柳抬起头,脸颊闪着水光,难耐的神情中混着几丝浪荡:“妓和太监还是有区别的,七七。弄坏了,可玩的花样就少了。” “有什么花样?”祝栖迟嫣然一笑。 他舔了舔嘴角,怀着些许狼狈的心情扯掉长裤。女人用澄澈湖水似的深邃眼眸注视他的一举一动,他那身坚硬的骨撑起没有赘余的肌rou,在凝望中紧张地微微收缩。数量夸张的伤疤像一片片枯萎的花茎,记录着陈年旧疾和曾深入骨血的刀口。 美好的东西容易让人记住,但是伤疤却会让人刻骨铭心。 祝栖迟拈起几片玫瑰,像他刚才做的那样在眼前冷白的皮rou上揉碎,指尖连按过乳首深红新鲜的疤痕、几点烟头的烙伤,沿途留下点点浅红,最后落向自己的唇。 “想看颜先生玩自己。”她如此说。 颜西柳默然片刻,抓住女人的手指,引着她捅入自己身体。xue眼被不同的指打着圈按开,红和粉的玫瑰花瓣被一点点揉碎,萎谢地化作纤维和汁液。 “唔……嗯……” 他按着她的指在xue里慢慢搅动,眼窝积了细汗,眼尾漫开红晕,却还是笑盈盈的。 “好深,七七好厉害,弄得我好爽。”颜西柳一边喘气一边呻吟,又加一根手指,带动属于祝栖迟的两根指深深浅浅碾着逐渐肿胀的sao点。被玫瑰汁液浸湿的xue口翕动着,rou圈已经吃了十几片花瓣,累积出许多靡艳的鲜红。 祝栖迟空闲的那只手抓了几瓣玫瑰,握住眼前翘起的性器,掌心轻轻旋转摩擦向外渗着腺液的地方,又去咬他胸口胀起的乳尖。 “嗯……你不是说不动吗?” 欲望被缓慢沉重地蹂躏着,颜西柳窄腰一颤,浸在玫瑰的花香里,浑身都有些发软。 祝栖迟垂着眼,深浓的睫毛形成了长长的阴影,嘴唇鲜红得近乎诡异。 颜西柳心里泛起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还有一点近乎期待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这种既渴盼又不安的彷徨表情,只会勾起祝栖迟心中残酷凶横的施虐欲。 她拨出颜西柳的指,抓了一大把花瓣往那个窄小肿胀的rouxue里碾,抵着人往前,直到他弓起的背“咚”得撞至床头。 男人浑身发抖,呻吟零落成破碎的低泣,yin靡得厉害。祝栖迟用指腹压着花瓣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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