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牙印的rutou也有,饱经蹂躏,依然靡艳地挺立着。 祝栖迟拿了一块蛋糕,慢条斯理地抹在他的颈窝、乳尖、被把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腰窝,手指又在奶油里搅了搅,硬挺挺向已被撑到极限的rou腔里塞。 “嗯!快坏了…七七……不要了……求你……” 脖颈被凶狠地咬着,颜西柳瞳孔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糨糊,却可以清晰感受到女人插进去的手指正抠弄某个让人死去活来的sao点。恳求声低得几乎听不见,只让人觉得凄惨,后面转变为快要断气似的呜咽。 祝栖迟摸着肿大的前列腺,刚挨到就感觉怀里的人弹动一下,再挤压一圈,就收获猛然抬高的、神志不清的哼唧,好听极了。 她俯身在他颈后,慢慢咬那块被舐得红肿的肌肤,呼吸交错间,嗅到雪松被碾得糜烂后散发的腻人清香。 颜西柳被干到浑身痉挛着昏过去,高潮得停不下来,欲仙欲死。按摩棒拔出来的时候他又射了一次,快要射空的yinjing挤牛奶一样吐出少许液体。女人伸手去捏揉前端涨红的guitou,他就又哭叫起来,声音像被揉碎了一样,嘴里泄出些露骨下流的破碎字句,最后变成不成调的呻吟。 他恍惚地注视着落地镜。随着性器的离开,黏白的液体正从洞开的rouxue内往外流淌。葱节似的手指探来,揉着微微翕张的rou圈,怎么揉,充血肿胀的腔口都不肯合拢,反而依依不舍地纠缠她的手。那么下贱,活似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祝栖迟转到前面抱紧他,一手放在男人的脖子后面,一手插入他半干不湿的黑发,五指将其往后梳,形成好看又顺滑的波浪。她抚摸他的头发和光洁饱满的额头,然后吻了他。 那是没有一丝恶意的、周到又温柔的吻。颜西柳闭上眼睛,享受她的双唇轻轻吸吮他的双唇的感觉。 ****** “我好吃吗?” 一个小时后,在床上蜷成一团的男人低低地问。 用湿毛巾擦手的祝栖迟眸色一深:“颜先生这么问,是还想再被吃一遍?” “……不要了。”他飞快回答。 全身酸痛,被她塞进去的地方更痛,实在没法再承受一次。 祝栖迟拨了个内线电话给前台,点了养胃的清汤面,犹豫片刻,又给自己加了粤式点心。游了泳,又大闹一通,只吃了一堆不填肚子的奶油,她也有点受不了。 “说吧,又在闹什么别扭。” 颜西柳几乎脸红:“……真的没有。” 接着就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他只好坦白:“只是在想……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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