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开苞做雏妓,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后面身体被日复一日的鸡jian弄出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却被干脆利落地背叛,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那些花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洞来cao的人什么都不讲究,暴力而粗鲁,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欢,或被按在公共场合与人yin乐。yin乱消磨了他的身躯,揉皱了每一寸皮肤,磨碎了每一根?头。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屁眼换剩饭和泔水过活,与死亡相伴为邻。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身子不能应付性爱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处境。 颜西柳捏了祝栖迟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眼微阖。 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性,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yuhuo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yin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女人。 “不要只cao那一处,也摸摸我的rutou。”他亲昵地探过身,轻吻少女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地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口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rou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女人叹了口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身体实在触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胸上方,语气不太好:“谁弄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她继续问道:“为什么这样对你?” 颜西柳回忆片刻,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来自R国的客人,阴毒到那个地步的,我也就?过他一位。” “这里,”他握着祝栖迟的手,让她感受rutou处的崎岖:“他说D9是雏妓业最发达的一个区,留给我做成年纪念。” “这里,”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处一朵黑褐的五瓣花:“他抽雪茄,又喜欢樱花,想让我也记住。” “还有很多故事,我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你想听吗?” 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仿佛又含了一丝嗜血的杀意:“不想听就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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