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祝栖迟兴致勃勃找出了几盘蓝光电影碟片,又点了一堆垃圾食品外卖。当然,颜西柳还是吃他的清淡养生餐。 “喔,这个有意思。”她抽出一张CD,标题写着《少年汉尼拔》几字。“原来食人医生还有前传啊。” 电影开始半小时就很惊悚,两个人靠在一起,看一群疯狂的士兵抓住幼时的汉尼拔与他全然无辜的meimei。 士兵砍下米莎的头颅,烹煮女孩的rou,最后塞进少年的嘴里,借此充饥。 “嗬——” 祝栖迟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感慨,抓了把爆米花,咯吱咯吱咬。 “太阳底下无新事。” 此后两三天时间,祝栖迟特意找了电影原著来读,又钻进画室,根据书中情节画了一些速写。 “不伦不类。”她如此评价自己的作品。然后全部丢在一边,不再回顾了。 颜西柳捡起一张看,里面的女孩有些像她。由此推测,汉尼拔的面孔应该像另一个人。 后来,祝栖迟回想,汉尼拔系列电影,和两人观看它们的时机,都好似被命运排列在一起的拼图,恰到好处地镶嵌在一起。 之后,两人相安无事地过了三个月,祝栖迟又提着相同的行李箱,若无其事地决定出门旅游。 一路顺风。颜西柳听见自己笑着说。玩得开心。 回家的那个晚上,他最先注意到她身上的香水味,这股味道破坏了原本冷冽特别的自然气息。 打从颜西柳认识她开始,祝栖迟就没用过香水。他有点摸不着头绪,怀着欣喜在门口迎接,直到看见女人手腕的伤口。 极其刺眼的伤,有一段时间了,淤青已从深棕转变为黄绿。 颜西柳浑身发冷,但从头到尾都保持冷静,动作只多了一丁点粗暴:他拉开她的衣领,用扯的。 嘶。祝栖迟抽了口冷气,推他一把。先回房间再说。 香水是为了遮掩血腥气,女人锁骨下方有连成一片的擦伤,涂过药,仍红肿渗血。她的两个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过很久,留下可怖的勒痕。 颜西柳索性将她剥了个干净,从头到脚来了个大检查。 肋骨有遭受重击的淤痕,左脚脚腕留下了与手腕相似的刮伤。 吻痕更多了,分布在更加暧昧的地方,只是颜西柳已无法分神给这件小事。 “他打你?还是囚禁你?”颜西柳不知多久没生过这么大的气,胃像被谁打了一拳似的犯恶心,头也直发晕。“是你让他……祝栖迟,你竟然允许他伤你?” “说来话长。”祝栖迟顺从他的动作翻来覆去,笑得厉害。“除了手和脚腕,别的伤是跟人打架导致的。” “嘿,你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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