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卡拉夫瓶里倒出半杯红酒,慢慢饮下:“你吃饱了,我才能吃好嘛。” 他愣了片刻,咽下一口温热的鸡汤。就算女人身上同样弥漫着放浪形骸的气息,也比他接过的客人来得微妙含蓄,让人不由产生种被妥善珍爱着的错觉。 “您付过钱了。”他犹豫几秒,还是开口提醒。“怎么对我都行的。” 她放下酒杯,坐到他身边,伸手拉宽浴袍的领口:“怎么都行,指这些?” 青年的皮肤还染着水汽,锁骨下方满是红肿淤痕,腹部和侧腰还有烟头按出的疮疤。 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愈发强烈,让他忍不住攥拢浴袍:“……嗯。如果夫人想的话。” 她用指腹蹭蹭他的脸颊,眼里沉淀了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感情,声调欠缺起伏:“……只有七天,太短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很明显,这句话并不是个问题。颜西柳捧起她的手,问:“您只在H市待一周吗?来这里办事?” “只能留一周。”她语气温和地回答。“特地来找你。” —————— 吃完饭,她好心留了半小时消食。进了卧室,祝栖迟让他脱下浴袍,躺到床中央。床单很奇怪,是纯黑色的,一般人不至于用这种颜色装饰休息的卧室,除非一开始就抱有别的目的。 青年的皮肤很白,四肢修长,残留些许少年意蕴的身形像是雕刻出来的,皮肤随着骨头高低起伏,没有一丝多余的肥rou。 她骑在他身上,手心按在腹部,陷在形状明显的六块腹肌中:“练得很好嘛。” 他被她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热:“平常有去健身房的。” 她的手转向腰窝,从腰骨到锁骨逐一仔细检查肌rou的状况,时不时下按,捏摹骨头形状。被她碰到的地方很痒,又马上热起来,仿佛被涂了什么激发情欲的药物。他的yinjing很快挺在双腿中间,不受控制地,令人无地自容。 她用戴戒指的那只手握住充血的海绵体,慢慢拧了一下guitou,青年不可自抑地“唔”了一声,想缩起身体,立刻被她严厉的目光否定。 卧室的灯光有点太亮了。米色的光泻下来,身体发生何种变化都一览无余。在这温馨的光照中,唯独心脏的跳动声又快又急,他被压在床上,努力不去看她的裸体,但视线找不到其它地方可以去。祝栖迟不准他闭上双眼。 “rutou被开发过?” 她捏着充血的一点软rou,手指流连而下,让冲动时起时落。青年的胸肌摸起来十分柔软,富有韧度,年轻的皮肤自带光泽。 “好像的确不太一样,真年轻啊……”女人不用他回答,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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