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的快感而不断颤抖。 骑乘的体位正方便祝栖迟用唇舌品尝青年柔软敏感的胸脯。那一点富有弹性的、红樱桃似的rou粒尤其甜美。 他自己cao了自己多久,她就咬了多久,久到乳rou泛出青紫,连绵如雨声的低哑呻吟变成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低泣。 青年前列腺埋得稍深,但她对找宝藏这件事早已轻车熟路。手指在他上下移动时稍微顶一顶,不用多么粗暴,随便刮蹭两下,他就爽上天似的,快感乱窜,前后一起高潮。 中途女人觉得手酸了,慢慢抽出来,用青年的后背擦干手上热乎乎的润滑液。他软的和泥一样,那么高的个子,长手长脚,缩在一起,感觉特别可怜。 可她从不施舍多余的喘息时间,强迫他跪在床边。容纳她的xue口伤痕累累,肿胀不堪,他轻轻晃着头,无力地推拒着,求她再给他一两分钟。 “不。”她进食一样咬住他的耳垂。“你拒绝的话,就把这算作强jian好了。” 他的挣扎毫无意义,被压着跪下,上半身伏于床尾。她的手握着假阳具,将他的裙摆卷上去,拇指按进腰窝,继而握紧侧腰,guitou微微转向,循着前列腺的位置凶狠地一cao到底。 第一声呻吟泄出来的时候他直打颤,喉间不成调地哼着,既痛彻又渴求,薄薄的肚皮凸起一个鲜明的包,被顶得一下一下晃动沉浮。 青年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像抓着海浪中救命的稻草。渐渐地,嗓音变得sao浪又甜腻,像被牵出长丝的麦芽糖,由强jian开启的戏码,早已转成了心照不宣的和jian。 栗色发丝或多或少地黏在他的脸上、身上,尚且温热的润滑浸透会阴腿根,红胀的xue口被撞得泛出细密的白沫,被视为无知觉的套子,被身上人肆意使用。 她按着他的背cao他,更深地侵犯、穿刺,伴随细细的舔吻,直到他射得yinjing里什么都不剩,才抽身而出。 将卡得紧紧的阳具扯出来后,青年转身抱住女人的腰,寡淡冷感的脸浸透高烧似的潮红。 女人也浑身赤裸,被热烫的吐息贴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指慢慢滑过他被汗濡湿的脸颊,嗓音低沉,像是滴着蜜的砂纸:“……怎么?” 他露出不知该算欲求不满,还是十分委屈的表情:“……别走。” “……再弄你就要被cao坏了。” 她摁了一下他的腰窝,又往臀部推了一把,根本没使什么力,他就软在床上,弓着背低喘。 “……没关系。”他攥了攥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的睡裙。“您都要离开H市了,就当清仓大甩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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