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吃,你瘦太多了。” 洛明礼看着她吃,自己不怎么动筷,不时帮忙盛饭添汤。 留在房里的严守词,却不紧不慢地往柳随云身上扎着银针,他手指细腻光滑,指间银光微闪,数根银针在他腰腹xue位插入。 “你在干什么。” 柳随云还动弹不得,衣衫不整地歪在一边,那针很古怪,体内一阵阵的疼。 “洛主夫不要担心,这是在给你调理身体呢,毕竟,洞房花烛夜之后,要早日为妻主开枝散叶,多生几个骄女才是。” 施针的手很快,语气也淡淡的,仿佛是在闲庭散步一般,轻柔地将柳随云的身体扎成一个刺猬。 “贱人。” “装模作样” “你就是嫉妒,我告诉你,昨晚我从后面干她的时候,里面又热又湿,紧得要命,她爽得直喷水,但她吸得再紧也被我干软了,被我掐的腰哆哆嗦嗦,躲都都不掉,你们再晚来一会,我能把她干到把床都喷湿。” 柳随云昨夜精致的红妆已经花了,绯红的粉在眼皮子上晕开,潋滟的桃花眼透着狠毒,他对眼前人早有成见,恨不得除之后快,此时动不了手还要讨个嘴上便宜。 他说的下流,严守词听得震怒,下腹却灼烧,洛水瑶里面的好滋味......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冷淡,清风似的衣袖轻抬,给他喉咙也扎了几针,对方涨红了脸,嘴巴鼓起又憋下去,冷汗直流,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晌,施完针,柳随云已经痛晕过去,严守词忍住杀心看他一会,直到对方浑身冷汗不断抽搐,就让守在门边的郡王下仆进来,一串低眉顺眼的仆从入内,解绑、擦身、梳洗做的很熟练,手脚看起来都是有功夫的。 但论武功,郡王带来的手下不堪一击。 跨出门外,四下无人,他紧窄的下颌被牙齿咬出愤怒的弧度,谪仙一般的脸透着暗色,眼里翻滚着无边的黑暗,脸色如墨云压顶般阴沉。 生,以后都别想生了,他严守词可是特别记仇,柳随云就占着位子,一辈子当个不能生的鸭吧。 看了下天色,严守词往书房去了,他等午后洛水瑶来练字。 过了一个时辰,洛水瑶果然来了。 知道他在,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抬头,悄悄摸摸往书案那边走,不准备打招呼。 严守词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他换了一身绣青竹的淡烟灰色罗衣,长发用玉冠半束在脑后,墨黑色的发丝垂在胸前,风神俊秀。 “瑶儿,过来。” 他声如美玉,长睫微垂,幽深的眼眸看着角落缩着的女子。 躲不了,洛水瑶只能慢慢挪过去。 “今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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