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詹悦后拔出手中的剑,直直地往她的胸口刺去。 詹悦像是早有预备那样,侧身躲过带着寒光的剑尖,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房间的另一侧退去,她一边躲着那快得看不清轮廓的剑,一边语带轻佻地继续说道:“我可是好心帮你解了情毒,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想杀我,这样有点过分了吧?” 南月听罢更是气愤,咬着牙催起真气,更加凶猛地向詹悦攻去。然而每次都只能刺穿对方的衣裳,没有伤到一分皮rou。 忽然,南月感觉到胃中一阵翻腾,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的晕眩害她只能用剑撑着地面,弯下腰来大口呼吸。 詹悦见状也停下逃离的脚步,悠然检查一番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后才假装无奈地出声:“姑娘的毒刚刚才解开,又经历了一晚的性事,还是不要乱动真气比较好,免得走火入魔。” 南月气得想一口血喷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你这个yin贼!” “好说,大家一般叫我yin医。”詹悦不痛不痒地微笑回应。 南月伸手抓过桌上的茶壶往她的笑脸砸去,可惜又被詹悦躲开,只是被四散的茶水溅了一身。 “如果姑娘想要我脱衣服的话大可开口,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詹悦“好心”提议。 南月气得双手发抖,差点要站不稳,忽然脑中响起以往师姐的教导:“小月,当你越气愤的时候你反而越要冷静下来,这样才能找到出路。” 师姐... 南月内心泛起一阵酸意,这样的她要怎么回去面对师姐?唯一之计是杀了眼前的yin贼后再自尽谢罪。 詹悦看着南月闭着双眼调整几回呼吸后,慢慢直起身来,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内的怨恨和羞耻已经被一把烈焰所取代。 见过不少这样的眼神,詹悦收起嬉皮笑脸:“姑娘可以尽力追杀我,但还请不要伤害自己。” 虽然打不过有武功的人,但她还是有自信可以逃得过。 “呸,假好心。”南月毫不掩饰她对詹悦的鄙视,像是在看路上被踩烂、发黑的香蕉一样。 “我总不能眼看着你被情毒折磨致死吧?” “我宁愿死去,也不愿落入你这种人的手中!同为女子,你难道不知道意愿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吗!?” 破碎的片段再度闪过眼前,南月强迫自己不去回想,假装那只是一个噩梦。 詹悦沉默,正当南月觉得她要低头认错的时候她又莞尔一笑:“我知道啊,所以我昨晚才听从自己的意愿跟你共度一宵。” 那翻滚的血液再度涌上喉咙,南月眼中冒火地瞪着眼前自私的女人,气得双腿一软,身躯直直往地下倒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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