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左手的存在。 宋池不答,只是又在牙印上留下了一个极浅的吻。 于是陈榆便没了脾气。 她四肢无力,重重垂下,搁浅般平复着呼吸。 “宋池。” “嗯……”宋池低声回应她,目光沉沉。 眼下她好了,宋池那边却是一塌糊涂。 陈榆低眉,看见了宋池裙边那团凸起的器物,又抬眸对上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不难受吗?”陈榆故意道,眼底浮现起戏谑的笑意。 她以为宋池会跟预想中的一样,目光闪躲着反驳,亦或者有些委屈地避开她的视线。 没想到宋池却倾身向前,小心翼翼地把头枕在了她的小腹,极轻极浅地蹭了蹭,闷声道:“难受……陈榆,我忍好久了……” 这算撒娇? 陈榆神色慵懒,动了动手指,使不上力。 不想动。 她伸手捏住宋池的耳垂,揉了揉,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解决吧,我累了。” 先前她的打算是帮他一把,顺便拍些照片。 谁料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她的预期。 想起刚才那一趟,陈榆弯起嘴角,全当宋池的示好,心情也跟着变好了些。 “别憋着了,”陈榆手上力道加重,转而掐了宋池脸颊一把,“憋坏了怎么办?” 末了补了一句:“用左手。” 宋池不是左撇子,所以带着项圈的左手没有右手来的灵活,正合陈榆的意。 “裙子,会弄脏的。”宋池埋着脸,感受着陈榆腹部的呼吸节奏,“我能脱下来吗?” “不可以,”陈榆抬脚踩着宋池的肩背处,掌心往后,贴着那些血rou长成的疤痕说:“一条裙子而已,脏了就脏了,但你现在不能脱。”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感受着陈榆的体温,宋池终于忍无可忍的难耐出声,撑起身抬手往腹下探去,空荡荡的裙摆里面是昂首发烫的性器。 原本干净整洁的裙边已经沾染上了些黏稠的体液,在裙面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水痕。 房间的窗户未关,雨停的后半夜云雾散开,难得的明月出现在了山影之上。 陈榆心下一动,抬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月光清浅,堪堪照亮了宋池惑人的眉眼。 他右手撑在地毯上,左手不住地在裙底来回动作,手腕上的项圈时隐时现,滑腻的水渍声渐渐传到陈榆耳边。 她动了动脚背,将脚从宋池肩膀挪到了他的右臂,再往下,踩在他的手背上。 昏沉一片中,陈榆看不清那些细微之处,她只是静静地与宋池对视,听着他哑声喘息。 这次的宋池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委屈,没由来的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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