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少女突然惊呼一声,盍邑抬眸看去,只见她身形不稳立马就要摔下马去,他心里一跳,于是就要倾身过去将她拉起。 谁知纤细的腰肢轻巧一扭,她又稳稳的回到了马上。 “没想到吧?”蔺紓挑眉笑得欢快,眉梢眼角暗含狡黠的灵动。 盍邑看清她眼中的玩味,才渐渐回味过来。 他又被她耍了。 他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公主还是收收玩心罢,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臣可担当不起” 她自个不要命没事,可别牵连了他。 “你怕什么?”蔺紓昂了昂头,自信的笑道:“我的马术极好,可是连父皇都称赞过的,定当不会摔下了马去” 盍邑懒得去深究她话中的真假,正欲挥鞭御马远离了她,前头突然跑来一个小黄门。 “公主殿下,陛下召您前去”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 只见蔺紓即刻收了漫不经心的笑,颔了颔首,“知道了,这就去” 待黄门走后,她侧头与盍邑道了句:“侯爷,回见!”,继而一甩手中马鞭,疾驰而去。 火红的身影急如风火,所过之处皆掀起一阵风沙。 这她倒是没骗他,御马行得这般快身板还能稳稳当当,看来还真是有两下子。 盍邑原本以为这事便这么过去了,但当次日看到桌面上琳琅满目的礼品时,他才发觉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公主,这是何意?”他抽回视线,盯着坐在厅中饮茶的蔺紓。 蔺紓如同在自己宫里似的,自然又娴熟,放下手中的茶盏,取帕子拭了拭嘴,思及自己的来意,觉得坐着与他说话不大好,便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 “你那日在围场里救了我,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些就当是我给你的谢礼”她微微一笑,朝他眨了眨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盍邑浓眉一拧,立马回绝:“当日臣只是顺势为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他往桌上看了一眼,“至于这谢礼,更是不必” 不等她说话,他又继续道:“府中不接待女客,公主若无事便请回罢” 不同于前几次的委婉,他这回是赤裸裸的下“驱逐令”了。 没想到他这么强硬,蔺紓沉吟片刻,踱回太师椅前坐下,静静的盯着他看了良久,倏地笑了:“这敢情好,那我便是你府中的第一位女客了” 盍邑人生第一次觉得,与人交流是那么困难。 犹如对牛弹琴,各不相干。 “公主难道不用读书吗?” 整日无所事事,将闲心都抛到他身上来了。 蔺紓双手环抱在胸前,扬起嘴角:“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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