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了的颔了颔首,俩人一时无言。 齐鄢然觉得自己要是不说些什么未免显得太过敷衍,便也问了他平日里的爱好。 “说来也无甚特别,不过是同其他人一样,偶尔看看经典,练练拳脚罢了……” 身后侍从突然笑出了声。 蔺暨停下步子,回头看他,疑惑问:“为何发笑?” 吉奉恨不得切了自己那张嘴,心中懊恼,面对他的发问,立即讪笑道:“殿下恕罪”。 “奴才只是见着殿下与太子妃娘娘颇有默契,想来日后相处必定十分融洽,故而奴才打心里为殿下高兴……” 他这话一出,俩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自然。 齐鄢然抿唇挪开视线,微垂着头,看起来有些羞涩。 蔺暨睨他一眼,似笑非笑:“贫嘴”。 之后倒也没再说什么,幸好几步之外便是宫门了。 “殿下请留步。”齐鄢然劝道,而后转身望着他,“谢殿下送民女出宫。” 蔺暨摇首,道:“举手之劳,况且……”。 紧接着又含笑看着她,“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疏。” 齐鄢然晓得他的意思,微微一笑。 告辞后正欲离去,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收了步子回身朝他行了个万福,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声线柔和:“祝殿下生辰快乐。” 蔺暨微愣,须臾后反应过来,冲她展颜一笑:“姑娘的心意孤收下了。” “天色不早了,姑娘且先家去罢。” 齐鄢然微笑与他颔了颔首,转身后却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玉脸冷若冰霜,显得有几分不耐烦,和方才温柔羞赧的她判若两人。 她真的,最讨厌读书和刺绣了。 “阿绛!” 沉澪绛抬头,便见到蔺紓站在门口。 “公主,你怎的来了?”她有些惊讶,因为这小公主一般都是命人请自己入宫,极少到沉府里来。 蔺紓走进来,笑着牵住她的手说:“你哥哥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来宽解宽解你,我这不就来啦!” 原来是沉庇则给淮姝去信道家妹情绪低落,唯有公主方能解忧,蔺紓乐不可支,坦然接了这顶大帽子,便马不停蹄的来了。 如今一看果然见她神色有些憔悴,眉宇间淡淡忧愁,蔺紓心中疑惑,便问她。 沉澪绛怎么可能与她道实话,便摇头解释说:“只是近日来休息不好,故而有些提不起劲罢了。” 虽知她所言非真,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蔺紓也很识趣,没再多问。只让人给她收拾了行李,又前去正厅亲自拜见和告知了沉家父母一番,才携她出门。 “听说表哥瞒着家里人偷偷跑去参军了,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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