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铜筋铁骨压在身上,难受得她透不过气来,坚硬guntang如铁柱似的物什在rouxue里横冲直撞,蔺紓被他cao得神思涣散,只能一味张着嘴高吟。 “唔…盍邑…啊…啊!” 尖利的浪叫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久久不能散去,盍邑眉心一跳,忙撑起身子用唇堵住她的嘴,气息微乱:“叫小声些…若是遭人发现…我可不管你…” 蔺紓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仍能勉强寻些神智回来,一边掐着他的双肩,一边忍着身下的欢愉嘤声道:“别怕…我早便安排好了…” “……”看来是他多虑了。 也是,能讨得龙椅上那位欢心的人岂能是傻子。 他一边想着,又忍不住开口讥讽她:“竟不知公主是这等爱做偷鸡摸狗之事的人” “哼……”沉浸在情欲里的蔺紓恰好听到这句,顿时心生不爽,暗暗咬牙抑制住呻吟,忍不住回嘴怼道:“原不知侯爷一直把自己当鸡狗呢?” 身下这位娇儿不仅小心思恁多,还牙尖嘴利,寻常人轻易不能驾驭。可偏偏盍邑也是个硬骨的人,如今遇上这么个做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儿,长久以来平淡的心倒是被簇起了火。 盍邑捏住她稍显圆润的下颌,语气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隐隐宠溺:“公主惯会牙尖嘴利。” 他乍然停下来,xue里立即变得空虚起来,蔺紓不满的扭了扭身子,嘟唇娇声催促说:“呜…别说了…快一些!” 说罢,还将两只细腿圈到他的腰上欲求不满的蹭了蹭。 盍邑回头看了眼腰上光裸的白腿儿,突然想收回方才心里想的。 还当真是,如狼似虎啊…… 甬道里的媚rou收得厉害,差点一个不慎就将他夹射了。 盍邑咬紧后槽牙,吐纳几回忍住那股子射意,将她的双腿从腰间取下,高架在肩头上。 “啊!呀!”蔺紓被他猛冲猛刺几下捣得花心酥软,螓首高仰呜咽几声,喘得愈发厉害。 “嗯嗯…慢…慢点…”初经人事的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白微翻,口中止不住的乱叫。 方才的药性像是现在才爆发出来,盍邑喘着粗气红着双目,两手撑在她的腰边,身下如打桩一般对着xue口凿弄,粉白的牠户被他粗硬的毛发扎得嫣红。 “呜呜…我…不行了…啊啊!”手中布料上乘的被衾快要被她揪烂,脑袋上精致的发髻早已凌乱不堪,致命的欢愉使纤长的脖颈高扬片刻复又垂下,白皙的颈子与胸口因激烈的情事而染成一片血色。 guitou破开层层媚rou,直往xue眼里去,顶在她的敏感处放肆cao弄,纤弱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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