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那夜上元节后,他已经对她改观了,可上回的下药又将他好不容易对她的好印象给完全碾碎了。 盍邑想着她心性不定,做事总爱由着自己的心意来,故而决定冷她一段时间,哪曾想她与自己睡了一觉后转眼又找了别的男人。 盍邑只觉胸口怒气翻腾,双拳紧绷,见她说完就要一走了之,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回来箍到身前,低头眼神凛冽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蔺紓,再逞狠,信不信我干死你!” 除了亲人之外,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狂妄大胆的直呼她的姓名,蔺紓起先微怔,而后仰头看着他,下颌微扬,目光毫不畏惧,唇边勾起嘲讽的笑,启唇朝他挑衅说:“呵,就怕你干不死。” 这句话是彻底将盍邑激怒了个透,于是还没能嚣张多久,很快她就被人扛起来丢到了床上。 男人大步跨上床,像盯紧触口可及的猎物一般垂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手抓过她的双臂固定在头上,一手动作迅速的解腰带褪衣裳,这让蔺紓一时隐隐觉得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连厚脸皮如她也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 解了裤子,他起身分开两腿跨在她的身上,扶着那还未硬起来的阳物,挺着腰就往她嘴里戳。 “唔!” 一向娇滴滴的小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只慌乱着抬手推他拍他,死死拧着眉扭头躲开,执意不肯将那物吃进嘴里。 她虽放肆,却也不是毫无顾忌。 “躲什么?不是说让我干你吗,底下这物都没硬起来,让我拿什么干你?还是说公主喜欢玩别的?”盍邑大手将她的脸捏正,豁然道。 蔺紓被他捏住了脸,视线往下,看了看那近在咫尺且热气腾腾的阳物,还没硬起来便已形态可观。 她又抬眸看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像是下了决心,接着便见她张了嘴,顺从的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嗯…”roubang入了温暖的檀口,立即爽得他闷哼出声。 蔺紓没做过这等口活,自然不得章法,只能凭着感觉含住硕大的guitou舔弄,两边腮帮子都被那rou物塞得鼓胀起来。 盍邑狠话说是这么说,但身下的人儿口技太过生疏,牙齿总是磕到他的阳物,难免令人生疼。 也懒得为难她,就当是放过自己,看底下那物渐渐硬了起来,遂从她口中抽了出去。 roubang从她嘴里出去,带出了一连串的银丝,绵绵延延,yin靡至极。 盍邑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然后大力扯下她的亵裤,伸手一摸,湿淋淋的花液沾了满手。 原来早在看见那根roub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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