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陷阱!(h,融化了,强制延迟满足,拍打)
正被高热的激流甜蜜包围的omegarou体,在即将到达顶峰时却被骤然放置半空。 空虚焦热的绝望立即就沿着腰杆漫了上来。安妮塔无助地瞪大眼睛,大脑却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此刻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湿热guntang的有力舌头,已经慢条斯理地滑入了正在一缩一缩着汩汩流液的rouxue。 灵活又强势的火热rou舌与其主人一样,随心所欲,并且从来不给选择的机会,在游刃有余地勾入了紧窄软媚的rouxue后,很快就目标明确地找到了xue壁上略微粗糙的鼓胀的软rou,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碾了起来。 激热的甜美一下子从新的地方透入腹心。绝望缩紧的小腹深处刚要欢欣鼓舞地松一口气,但下一刻,被yin媚rouxue夹紧的舌头,陡然动作柔和下来。 热滑有力的灵活rou舌在无助绞紧的湿软甬道内不住滑动,甚至好整以暇地在rouxue内壁上一下一下挖掘,偏偏时常避开重点。 浅尝辄止的动作令omega连小腹都不甘地绷紧,但强势的舌头却完全不顾腹心被悬在半空四面楚歌的难受,也毫不理会其主人几乎要哭出来的渴望喘叫。 直到绞紧的xiaoxue都要失去信心的时刻,那条可恶至极的舌头才抵着那块早已涨硬的xue壁部位,重重磨着碾一下,立即就激起xiaoxue主人的欢欣满意的咿呀尖叫。 但紧接着,下一轮的隔靴搔痒又开始了。 yin荡的xiaoxue在舌头肆意又yin秽的玩弄中,被迫在快感中上上下下。明明已经努力夹紧,可是狡猾的rou舌却一次次地滑走。 腿心深处酸胀又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遭受亲密摩擦时,都感到甘甜无比,但是甜美的快乐却沿着边缘溜走,始终没法抵达发痒发麻的sao动源头,反而饮鸩止渴地带来了下一浪强烈的虚痒。 不住扭动紧绞的omega雌xue里面又热又麻,都快要被舔得要融化了,可却迟迟没法到达顶点。 一轮又一轮的戏弄周而复始,绝望得仿佛没有尽头。 安妮塔呜呜哭出了声,她摇晃脑袋拼命想要拒绝,想要动用「我说停下就要停」的权力,可是被火热渴望烧得晕乎乎的大脑,却一句完整的话也想不出来。 她只能迷茫无助地一边咬着手指,一边语无伦次,呜呜哭叫,无法拒绝地让guntang的泪珠也一颗一颗溢出发热的眼眶。 而刚刚才被品尝亵玩过rou核和外部的湿红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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