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育敏听了,浑身仿佛有百脚小虫在爬,恨不得把祁振广删除:“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喝醉了就发酒疯,扮给谁看?”祁振广擒着笑看她,脸上慢慢变了神色,眼神光冷下来:“我和你道歉,你也不接受,我还能怎么办?” 阗育敏闻着他身上的烟酒味,又是抗拒又是担心,只想走远些。 祁振广看着她,又说:“你坐过来,我们谈谈,好好谈谈。” 说完,祁振广拍拍沙发,她看他把小牛皮拍出凹陷。 阗育敏摇头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缓声说:“你要给我个机会。” 阗育敏看眼手表,快十二点了。 她对祁振广叹气说:“我不和你耗了,你要走走,不走就早点休息。” 阗育敏只愿意让祁振广睡沙发,她侧过身,想翻条毯子给他,手指刚摸到羊毛毯,她心里又擦过个念头,揶揄地想她今天恐怕要锁门睡觉了,对着她丈夫,她倒要像防贼似的锁门,这是什么道理?阗育敏刚想到这里,祁振广就拉开步子,走到她身后。 他掐住她的肩,亲昵问她:“我和你说话你怎么不听?” 祁振广声音听着沙哑野蛮,阗育敏闻得粗旷的酒气,吓得推他。 祁振广死拽着她的手,身体压过去,阗育敏清瘦,哪抗得住他,登时跌到地上,地板好硬,她听得rou体的闷声,整个摔得人头脑空白,只晓得背痛头痛,耳朵里像是有蝉混着海水在叫,祁振广像山,狠狠压在她身上,她看他嘴里喃喃说话,模糊知道他在说机会,我爱你,孩子,阗育敏手脚重得抬不起来,仿佛被困在水泥里,她模糊地看祁振广解开她的纽扣,扒皮般扒下她的睡衣,把guntang的嘴唇贴到她锁骨上,meimei急得在她耳边乱叫。 阗育敏觉得自己像被人按在铁板上炙烤。 她终于哭笑不得地想起来,几个月之前,祁振广也是这么在家里对她的。 祁振广和她求欢,阗育敏说不愿意,说你喝醉了,说我好痛,挣扎的时候,阗育敏整个人响亮地摔在地上,祁振广还把她压得喘不气,隔日起来,她看到她内裤上有干涸的血,祁振广没事人似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阗育敏躲到浴室,在报警和洗澡间犹豫,最后选了洗澡。热水冲上身体,阗育敏哭出声,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敢到可以报警,她心想,或许这算不上强jian,或许是祁振广喝醉了,或许她可以忘掉这件事,或许他以后不会这样了。 可惜,阗育敏忘掉的事,祁振广不会忘。 祁振广压着她,解开皮带。 阗育敏动着嘴唇,想对他说话,祁振广喘着粗气问:“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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