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把手,口中念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正颜厉色道。 “我也不知。这两套都是夤夜静街后从小门送进来的,白日放在库房,除了小姐您,我,就没有旁得人知道,刺史从何处得知,清菡实在不知啊……” 清菡连忙撇清干系,可事已发生,江镜月清楚清菡作派,细眯着眸子,初见端倪般,心痛道。 “那就将那一套定窑送于他吧,就当、就当是他六十大寿的贺礼!” 她痛心皱眉,纱袖抬起连连摆手。 无心再躺下,她撑着椅边起身,好巧不巧地,清菡凑过来,对她道:“可是小姐,那套定瓷少了一个茶杯,凑不成一套。 江镜月立即火大,“怎么少了呐,来的时候不是一套吗?” “小姐您忘了?上次老爷登门,没来得及收,被他瞧见了。老爷想要,您气得摔了一个茶杯,连着还要摔茶壶,他连声道罢,您才受了手。不然就不只少一个茶杯了。” “还有这茬?”歪着脑袋,江镜月低眉深思,只慢慢回忆着,顿而问道:“我让他付钱了吗?” 清菡当即答道:“付了,不付能让他走?” 听了这话,江镜月顿时舒心了不少,“那就好……”她笑着点头,“这世态啊,竟做些无本买卖。整日要应付那两个愚夫,现在又跑出来个老东西来跟我作对。” 她停语,似又想起什么要事,回身嘱咐,“晚上你取个杯子,悄悄去窑厂仿制一个,要一模一样,不要让旁人知道,明白嘛。” “明白。”清菡点头,抽身就要去办,可刚转过身,她又立马转了回来。 “对了小姐,今早工头领着矿上账房来府上算账来了。” 走到窗前坐下,一道残光斜落。 光下,高髻上的孔雀翎簪在窗槅斑驳金光下流光,江镜月勾起右袖端茶,听罢饮茶动作稍顿,道:“矿上的活不就跟官府那一批?我没记得还有其他矿上买卖。是什么事?” 清菡碎步走来,裳尾经过地面方正框光,手伸袖中摸索,掏出一张叠着的方纸,道。 “就是跟官府的那批帐,咱们派遣去临县的矿工师傅薪资按理说当由官府出钱,可那边不知是谁的授意,有意压低工钱,工期赶得紧,现在他们完工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只拿着一张文契当皮球踢,咱们是牵头的东家,现在工头领着人、拿着契来咱们这边算。” 她展开文契,摊平,伸长手臂交给小姐。 目光扫过那白纸黑字,上红指泥印,下官府大印,意识到其中深浅,江镜月肃眉,侧目道:“县衙那边怎么说?” “照县丞的意思,似乎想要咱们垫付……” “该死的玩意!”江镜月瞬间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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